意她继续去玩,路非说:“我送你,我开朋友的车过来的。”
他带她走去取了大衣,给她穿上,凛冽的北风透过门扑面而来,她不自禁地一缩,腰际更是瞬间凉透。
“等在这里,我去取车。”他走了风雪之中。
她知今天要叫租车很难,而且穿着如此单薄在冬天的路边风并不是件有趣的事,当然安心等在原。
“他到底还是忍不住来了。”纪若栎的声音从她后幽幽传来,她回,只见纪若栎站在她后,化了致妆容的面孔透着苍白。
“纪小,这里风很大,当心着凉。”辛辰见她只穿了单薄的晚装,提醒她。
“看见一个骄傲的男人为你折腰是什么觉?”
辛辰有几分诧异地看着她。
纪若栎的睛是异乎寻常的明亮,声音却十分轻柔,“我了他五年,从来把他的骄傲、冷静、睿智当成他最可贵的特质,愿意仰望他的不动声。可是突然之间却发现,他会在另一个女孩面前放弃所有的矜持,你觉得我又是什么觉?”
“没必要把这些拿来比较。”她敷衍地说。
纪若栎哼了一声,“是呀,你大可以跟我直说,这个男人就是着你,他的一切都是他心甘愿,我应该输得无话可说,本没有资本再去问为什么。”
“这不是一场谁跟谁打的战争,纪小,没有谁输谁赢。我与他有着的过去,是我想丢也丢不开的分。你他的骄傲、冷静、睿智,嗯,我承认这些都是男人很引人的地方。可我在14岁遇到他时,他只是他,没有任何附加的条件。我会喜上那时的他,就跟喜夏天的冰激凌和冬天的光一样自然。”辛辰拢住大衣,歪想一想,“要钻角尖的话,我是不是也得问,为什么那样过,也只不过是离开;为什么离开以后,还要再见?这类问题是注定没有答案的,我们没必要追究去,跟自己过不去。”
路非现在门,看向她们两人,片刻静默后,他伸手扶住辛辰的腰,“走吧。”然后对纪若栎,“晚安,若栎,雪有大,开车回家时注意安全。”
路非拉开停在酒吧前面的黑雷克萨斯车门,辛辰坐了去,路非俯,替她将落在车门的大衣摆送去,然后关上车门,转到司机位,上车发动车。
辛辰说:“我住在北三环……”
“我知你住在哪儿。”路非打断她,打方向盘将车开上大,停了一会儿继续说,“是呀,我知。我还了很无聊的事,昨天晚上守在你住的楼,想了又想,不知该不该上去打搅你。”
他这样的坦白,加上纪若栎刚才说的话,辛辰只能默然。隔了车玻璃望去,只见一片风雪茫茫,前面车红红的尾灯不停地闪烁。
“偶尔半夜醒来,我也会问自己:为什么当初我会离开的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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