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问个名字来时,林初立刻老实了,侣手已经呆在她书包里快一周了,这一周她认真上课学习,和孟恪行没再说过一句话。
他说完后对方却迟迟不回话,刚开始他接到林初电话还开心,结果拉着他讲半天孟恪行,他耐心一早耗尽,放手机就要掐断电话。
“我发现,你也是有够贱的。”
“别再说那似是而非的话…”
想法被完全识破,电话那林初低着,沉默不语。
“打电话跟我在这哭一通,就觉得能安心和他谈恋了?”
啪,电话被切断。
最重要的是,她发现刻意远离孟恪行后她每天的生活平静正常多了。这学期上结束,如果学期不重新安排座次,她会主动找到班主任调换座位,那时候一切都会回归正常。
挂断前一秒,齐原泊听到了这句声音极低的话,心瞬间有一万个省略号飘过,“他是不是,你去问他啊,问我什么?”
齐原泊听着,脸上表沉得厉害,“林初,是什么让你觉得我这么好说话的?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?当初铁锹没砸你背上,你不知痛是不是?”
“别哭了。”齐原泊岔着,手肘支在大上,低着,把烟灰弹落后,用鞋尖捻灭了烟。
“你梦呢吧?我和他什么仇你清清楚楚,孟恪行过得糟心,我比谁都,你自己乐意犯贱,上赶着他,就一并受着。”
林初被他不善的语气得更没底气了,低着声音说:“你告诉我的,我不来问你问谁?”
孟恪行的事,你打他,我也不会手…”
齐原泊眉皱得更,“我搅和你俩什么事了?”,心里有些不耐烦。
“别掺和我俩了。”
难这就是天好回?
“你知不知自己很人渣…?”
齐原泊听她噎着用恳求的语气说话,心里更是不解,“什么话?林初你大半夜跟我在这犯什么病?”
而且临近期末考试,学习压力特别大,她每天累得要命,觉都不够睡,也没时间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。
电话又陷沉默。半晌后,林初才听他又说:“你这是跟我歉的态度吗?”
林初当然不会真的跑去三七班问人家,一切到此为止,她不能接受孟恪行有过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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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哭,我给你歉了,你也要到。”电话那边女孩又说。
“不能。”
“又要我到什么啊?”
“他不是男,那话…”
“所以呢,你能不能到?你能到,我立刻给你歉。”林初回说。
“哦,怕他生气,不敢问他,所以来问我?”
“反正,我这辈都不会放过他。”
至于孟恪行,如果他真的害死了人,那被打也并不冤枉……
话说完,两边都陷了沉默。齐原泊听电话那边又传来极细的哭声,一一,到底是没挂断电话,手机握在耳边走了台球厅,坐在椅上,上了烟,一,真没想到,他哪天也得吃孟恪行剩的东西。
“你不是好奇吗?三七班季微星。你这么在意,直接去问吧,问他俩过没……”
齐原泊话音落,林初立刻说:“那我呢?我又错了什么?就因为我喜他,我就要被你打、被你骂、被你吻?你有考虑我的受吗?”
她可以上赶着脸贴他冷,可以主动凑上去吻他,甚至也可以脱衣服,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,那就是他要和她一样是空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