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裴椹才二十五,征前那晚,他晃动息之际,抓住对方垂在他面颊的一缕汗的发,那时对方还一乌发密,哪里有白发?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他一阵无言,也不知对方为何看不到血缘等字,只看到这。
北军营中,阎啸鸣等人难掩喜,纷纷向李禅秀敬酒,赞:“此次多亏殿,往后我军师不愁矣。”
李禅秀:“……”他不是这个意思啊。
李禅秀从纸上都能闻见醋味,想起刚看到信时的那一幕,还有些好笑。
没想到隔几日,裴椹又让金雕送信来,信中语气还颇有些急:殿经常熬夜?你寒毒刚除,本就不好,怎能如此劳?切不可再这样去,我让张虎给我回信,告诉我后续况。若殿不听劝,我只能上奏陛,请他派人到军中督促殿,好好休息,早睡早起。
忙完招纳民军的事,时间一眨,又过去月余。
听闻这些人竟真的已经投靠北军,薄胤气得当场剑斫案,恨声:“早知如此,当初就该将他们全坑杀!”
哪知裴椹立刻又来信,幽幽写:五岁?殿比臣也只小五岁,昨夜臣挑灯夜读,偶然发现上竟有一白发,殿可会觉得臣不年轻了?
李禅秀:“……”
李禅秀笑举杯,浅抿几后,心思却不由飘远。
.
对不起了,陆将军,您受累。
只是为防止裴椹再吃醋,他信中没敢再提木舸两人,只写了一些自己的事,说最近军中繁忙,自己经常理公务到夜,好像也生了一白发。你有白发,可能是最近劳太过,可以多把事给面人去,要好好休息。
本想着这次的信既安,又关心了对方,应该不会再什么幺蛾。
这些人,而是不能让这些人跑到北边去。
隔一日,又送来一封信,语气温和许多:上次没看完信,就写了回信。后半封信已看完,谢殿关心,我听殿的,以后战事尽量给陆骘。
李禅秀想完这些,心中酸甜杂,又忍不住好笑。
他忙给对方回信,再次说清木舸两人的份,并一通安抚,说且不论血缘关系,两人都还是孩,才十五岁,比自己还小五岁。
接着又是一些思念之语。
裴椹估计也知醋得有过了,只隔一天,又用另一只金雕送信来说:昨晚陆骘约臣饮酒,不慎饮醉,写了些狂言,殿勿怪。
这期间,裴椹给他写过不少信,先是幽幽问他:两个少年?份确定了吗?真是堂弟?另一个呢?殿很喜他们?
李禅秀心中一片柔,本就没怪,何况他也无比思念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