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当他又一次作为“猎”被同班的男生追逐的时候,他逃向了她经常会去的天台。
程渐心中一动,玩味地眯了眯。
她就抛之脑后了,也不这会对别人造成多大的伤害。
直到他被两个人摁在地上,第三人坏笑着朝他左的罩伸手,说想看看他被程渐瞎的那只成了什么样,他这才激烈反抗起来。
“渐……这小不听话,我这是在帮你教训他呢……”
那男生刚有些漾,一秒程渐抬手将打火机重重砸到了他上。尖锐的钢角磕破了额,那男生啊呀一声捂着后退了一步,被程渐一手揪着衣领拉低了,另一只手着烟戳向他的睛。
又或者说,现在的他弱小到还不值得她放在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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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?”她扔了手中的纸巾,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来到颌,真像逗什么小似的轻挠他的,“不怕我了?”
“弟弟,看看你现在这样儿。”她掏张纸巾,细致地帮他拭脏污的脸,“真难看。”
程渐帮他完想收回手,却被他轻轻握住了手腕。他稍微偏过,柔的脸颊蹭在她的掌心,眸半垂,而密的睫微微颤抖——这是个讨好意味十足的动作,像是在求得她的怜惜。
弟弟,她总是这样叫他。语气是散漫的,更像是在借这个称呼讽刺他私生的份。
所有人的动作都仿佛被了暂停,为首的男生一回,脸上立刻浮现有些畏惧又渴慕的神。
“渐……”旁边有人讪讪地上前打圆场,“你别生气,我们就是跟他闹着玩儿……”
她平日很少笑,角轻微弯起弧度的时候,天生风的一双桃仿佛自带三分意,几乎令人目眩神迷。
程燕回抬起看她。其实即便是被得脏兮兮的,他那张脸也依旧是好看的,特别是以弱者的份仰视的时候,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小浪猫。
“。”他开了,声音带着少年时期特有的青涩,很容易就能委屈又柔的声线,“我已经知错了,你就饶了我吧。”
“什么呢?”此时,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众人背后响起,“吵死了。”
“这么好奇他的睛,不如我把你也瞎了好不好?”她的声音十分轻柔,吐的烟雾蒙上对方的脸。
程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银打火机,听了他的话,咬着烟笑起来。
“吧。”她的视线落到躺在地上鼻青脸的程燕回上,话语里已经带上了几分不耐烦。
程渐转看向说话的人,笑意盈盈地打断了他:“你叫什么名字?我认识你吗?渐这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?”
几个人得了她的赦免,忙不迭地溜得没了影儿。程渐扔了手中的烟,在程燕回面前蹲。
“倒是能装可怜。”程渐自然清楚他的那小心思,可又确实被他柔顺的姿态取悦到,笑得愈发恶劣了起来,“不过啊,想求饶,也得拿些诚意是不是?”
燃烧着的火星距离球或许只有几毫米,只要她动动手指,烟灰立时就能飘他的眶。那男生吓得大气都不敢,连血淌来也不敢眨,生怕烟燎到睫。
可他运气不佳,或许刚好挑中了她不在的时候,被围着揍了许久她也没现。
“……”那人缩着脖不敢说话了。程渐收回拿烟的手了一,随意地将烟在那男生肩膀上摁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