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,但是暂时只能认来。
否则她只会愈发讨厌自己,这对他来说得不偿失。
他现在只能选择在背后默默注视一切,等待属于他的时间。
酒吧里的音乐震天响,许盈语撇撇嘴,“你怎么天天喝酒,这样对不好。”
陈萱每到这时候就装听不见,她也识趣,劝是没用的,她自从上次绑架事件后,被吓得就谈了一个,还因为未知原因分手了。
她现在也就喝酒这个乐了,但是老是喝的烂醉也不是办法。
陈萱喝的烂醉如泥,她艰难地扶着她,准备直接送到酒吧对面的酒店,听说她二哥给她包了个期房,真是不怕她喝死。
正当她举步维艰的时候,有人搭了把手,她发现是Evan。
Evan此时在灯光面目模糊,但依旧可以看见帅气的廓。
不过他怎么会在这。
很快她的疑问得到了解答。
应该是他的朋友,“小伊,我们该走了。”
“你一个人可以吗,”酒吧太黑,看不清他的脸,但总觉他在笑。
她手比了个OK的手势,又颤颤巍巍地把陈萱扶回酒店了。
她叹气,给陈萱掖好被,电话却在这时响起,她看了时间,已经是凌晨两多了,怎么还会有人给陈萱打电话。
她看了一来电显示,是她二哥。
也许是来查岗的,她犹豫了会儿,接起来电话,“二哥好,陈萱已经睡着了。”
“好,她到酒店了是吧,你让她以后少喝,这么喝伤,你转告她,不要动不动和家里置气,就作贱自己的,更何况,无论是我,还是她大哥,都迟早要结婚,不可能一辈把她别腰带上,她迟早要大的。”
许盈语在心里腹诽这番直白的不行的话,谁在家里受尽,一现了比自己更重要的人,她想,是个人都会有落差的。
但她无意涉她人的家事,左耳朵右耳朵好了。
她在酒店开了间房睡了,大晚上在外面溜达觉不是很安全。
不知为何,今夜总是有心神未定。
这么晚了,给许褚打电话,又怕吵到他休息。
第二天早上她被通知去医院一趟的时候人还有恍惚,怎么走之前好好的人就医院了。
她到医院的时候,还没走病房,就被拦来了。
她被带到一个白的房间,光洒灰尘,窗随风轻轻飘起,心里升起不好的预。
许父脸上有熬夜之后的疲惫,苍老的声音回在空气里,“医生说,车祸使他的大脑受到撞击,他有可能失忆,我和他妈妈商量了一,希望如果他失忆的话,你还是不要再现在他前了。他这些年被你耽误了很多。”
“你知,你这个人,我们许家是不认的。”
心里好像有重锤在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