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它,哪个更好?嗯?”
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,季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,叫她自己撑着书桌,他则托着两团饱满的,从后面疯狂地去,这得更,连袋都快要吃去。
季明远早将衣服扯了,昏黄的烛光,好看的肌上映亮晶晶的渍。
耳边响起幽幽的低哑男声。
“阿珩喜这样的啊。”
季珩费尽全力气,才终于把小“二哥”抢救回来,赶放在后,季辰的手则被放到前,小手带着大手搓团,努力顺。
季珩着着撞上桌,圆翘的被打手托着抬上了桌,双便顺着挂在腰上。
他气鼓鼓的:“那我跟二哥,谁得你舒服。”
此时是二月底,还有些寒意,屋的二人却大汗淋漓。薄薄的纱衣彻底贴在上,整个房都被甩来,不时拍打桌面,发也黏腻腻地糊住。
“就这玩意儿也能让你舒服成那样?!!”
季辰找得恼了,抬起往一坐,将那翘的狠狠往压去。
“嗯...我大爷...让大爷也来看看我怎么你。”
季珩沉默。
二哥的温柔小意固然令人沉迷,但叁哥的酣畅碰撞也实在让人难以舍弃。
季珩被撞得浑发麻,又舒服到极致。耻骨带着撞击,里的粉都被他翻来,连支撑季珩的桌都被带着质押晃,桌上的笔一一掉来。
季珩眨着烟,手揽着他的脖,自己挂在他上,夹着他的腰上。
紫红的迫不及待地来,上扬的前端分浑浊的,冲着翕张。
季辰甩着那玩意儿大步走过去,疾手快地捞起一莹的白玉,慢悠悠晃回她面前,玩味地问:“这是什么?嗯?”
季辰一就炸了:“他季澄不是光风霁月谦谦君么!!怎么也搞这些腌臢玩意儿!”
“好哥哥,好叁哥,别冲动、别冲动。这是二哥亲手雕的。”
桌上还堆着些没来得及收拾的贴品,这么一撞,有几包被扫了桌,七零八落地散开来,听到很清脆的落地声。
“我!!你那天就是拿这个自己的?!!!”
“都好...嗯..都好...快来...”
倏地,两的同时抵到她,并排旋磨着,季珩忍不住发。
“季明远...你大爷...”
“不舒服、不舒服。死哪有活人舒服。”
季珩当即反应过来掉落的是什么,挣扎着想要回,里的就“啵”地被来。
“说话呀。”季辰快速,才将她得浪叫几,竟直接将了来。
看着他就要蓄力将那玉势摔去,季珩连忙握住他的手,将手指一掰来。
“我怎么瞧着...这像是二哥的形状。”
刚要把放,就被一双大手抓,径直往那上压去,直接贯穿到底,整个没,贯穿,只剩两颗的球在外边晃。
摸索了半天也对不准,在周边扫来扫去,却始终不了那个最饥渴的靶心。
那玉势被他拎着大量,甚至抵在自己腹方比了比。
季珩被到骂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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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珩刚要到极,却突然空了,扭动着往人上蹭,此时她悬空在季辰上挂着,不手来,只能用拼命地去寻。
炙的被里,季珩腰想得更多,的主人却不合,盯着手上的玉势眯起了,眸有些幽暗。
“行不行?能不能?不想算了去。”
这怎么选。
季辰抱着她在屋里走,边走边,每一次都翻心,上翘的不断压的,得季珩尖叫连连。
“我没它,但我比它,我还比它翘!”
的薄纱早就透了,被着扭成一陷里,有一小节正好卡住,季辰就着着纱条往里一冲,立刻汹涌地将他绞,糙的纱条也贴着和袋厮磨,他好似打桩一样往季珩里撞。
男人总是很容易过分骄傲,季珩没看,眉梢一一的。
那分明得跟铁块似的,他却一动不动。一双好看的凤尾通红,此时多了几分锋利,又有几分委屈,和不甘示弱。
本懒得理他,季珩被磨得素养难耐,双手撑在后面,向后仰着,脖颈儿拉得修,随手抓住一就往里,
季家人每年都会去温泉别院修养,兄弟几人常常一起泡澡,虽从未刻意看过,但对彼此的多少有些印象,比如二哥比常人更的尺寸和更圆的,大哥状的突起,四弟虽然粉但起的时候看起来格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