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老叁醋倒不行,全然不顾季珩抗议,足足泄了七次才放她歇息,从晚饭后生生弄到后半夜,几乎是将季珩肏昏过去。
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,到后来全身酸痛,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。季辰将她抱着肏、摁着肏、脚挂在脖子上折着肏、各种姿势都弄了一遍,还抱着她从头到脚都舔了吻了、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,还故意将要藏起来,偏不给她上药。
季珩根本没力气与他争,最后的坚守是不让他把阴茎留在穴里,否则不知什么时候又要被他肏醒。
一觉睡到中午,季珩极缓慢地起身,床上只剩她一个人,身上的肌肉算得厉害,疑似完全丧失行动能力。她尝试着动了动腿,腿心有浓稠的精液往外流。
“嘶。”
狗东西。
季辰这个混蛋玩意儿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,昨晚做了一夜,早晨竟酉时就出门了。
而她呢,好容易才恢复了知觉,脚底发软地领着琴心去商铺与其他人会和。
今日去的是手工作坊,多是些村里手艺人开的铺子,以木工、编织为盛。
江南匠人以精巧细致出名,雕塑作品细节满满、惟妙惟肖,即便是雕从为出现过的龙,也像是真的,仿若才从天上飞下来;编织作品则花样繁多,鲜花形状的菜篮子、看起来像串了整个春天的手链...
季珩对这些精致玩意儿爱不释手,啧啧称奇。当下做主下了许多订单,叫他们送去舒氏,运进京城售卖。
傍晚,季辰请客,带众人到苏州最有名的雁鹤楼吃席面,伙计们无不雀跃。
订座的时候,特意叫店家留了个小套间,季珩同他单独在里面,琴心同罗奇留在外面。其他人则都在大堂里,便于玩闹。
饭吃到一半,有伙计敲了隔间门,没一会儿罗奇送进来个盒子。
季辰喜滋滋地把盒子送进季珩手里,示意她打开。
季辰顿时有种熟悉的感觉,打开一看,果不其然。
一根乌润粗糙的木势大大剌剌地躺在里面,前端上翘,甚至还做了两颗圆圆的卵蛋。
“......”
“怎么样,是不是一模一样。”季珩得意地抬抬下巴:“以后想要用我的。”
季珩很想说,她就一个穴。
又怕他再问昨晚的问题,腿根一酸,弱弱地收好。
“来一发?”季辰眼睛都亮了。
“不了不了。”季珩连连拒绝,她里面还肿着,很显然二哥没有把私处消肿的药也给他。
季辰委屈巴巴,佯装丧气地垂下头,骨节分明的手把衣摆拨开,放在那处过于明显的突起处轻抚,瘪着嘴跟它对话。
“怎么办,阿珩不要我们。她肯定是不喜欢我们了。”
那物像是真能听懂似的,在衣料下弹了弹。
“......”
季辰解开里裤的系带,往下稍稍一扒,那物就这样蹦了出来。
“来,同阿珩问好。”
大手用力地扒拉一下,深粉色的龟头顶端浸出晶莹的水液,随柱身前后弹晃,映着烛光闪闪发亮,倒真像在问好。
季珩喉头发紧,小腹一坠,很不争气地湿了。
想要得发紧,也确实是拿他没办法。季珩清清嗓子,手扶到柱身上去,从下面开始,慢慢的滑去顶端,拢住龟头旋了旋,然后一把抓住囊袋,像盘核桃似的盘了盘。
季辰咬牙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忍得脖颈处、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跳出来。
季珩脱了里裤。
“一次,就一次。”
季辰当即像小狗一样扑来。
“唔...你别总是...这么重...啊...”季珩被他抱在身上,抵着窗槛撞,有那么一瞬,她感觉整幢楼都随着她在动。
“就重。就重。最好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。”季辰扒开她胸前的衣服,解了肚兜后面的系带,将奶团从两侧掏出来,两手将双乳团成一团,挤出深深的乳沟,藕白色的肚兜就夹在那沟中间。
季珩用手紧紧扒着窗沿,身后的窗子被窗棍撑着,下面不时有行人经过。虽此时夜色已浓,但酒楼角上皆挂了灯笼,若是有人抬眼看来,全全然能将她的窘况尽收眼底。
“季明远你个王八蛋!!!”
这声音压抑着,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咬牙切齿。
被骂的人更兴奋了,捧着两边乳儿用力吮吸,一口吞进半个奶子,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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