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见不平刀相助,李探微刀鞘,和持剑的谢玉折对峙,厉声劝诫:“小兄弟,我看你们都生在好人家,一家人,今天还是团圆日,有什么话好好说,怎么能拿剑对着兄呢?”
“让我取国师命,这是圣旨。”意灯火映在谢玉折上,他的神却冷得发黑。
谢玉折瞪大了,他未曾受过如此污蔑,霎时没反应过来。
李探微有些生气。
柳闲嘴角向,无奈辩解:“可你真的认错人了。”
而这个青年虽然看着锦衣玉,却连基本的德涵养都没有,她怒:“人当天立地,无愧忠孝义,取笑欺凌弱者,算得上什么人?”
他本来还心存侥幸想再多等等,可直到看到这颗熟悉的红痣,总算是梦醒了。
柳闲被李探微护在后如捣蒜——虽说他原意只是想趁机溜走与谢玉折老死不再相见,却没想到自己遇到了个心的女侠,瞧自己未来死敌手足无措的模样,他心好极了。
嚯,原来还是合法的。
柳闲自责地抿了抿:“我知自己是个扫把星,病弱差,可又有谁能选择自己的呢。不过,我这孱弱的没有用,他对我失望,气不过也正常,或许我真的该离开了,免得让家人心烦,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……”
:“街上这么多人,你对我这弱者动手,若是风言风语传到了皇城,那可怎么办?”
谢玉折睁大了,哪见过人这样胡言语颠倒黑白的?
那语气甚至还有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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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细看此人,肤比纸白,腕细若枯骨,瘦弱之躯,腕上无意间一手的伤,还坏了一双睛,浑颤抖,明显怕到了极致,她怎么可能冷旁观!
柳闲极应景地泣一声。
他避开要害把往剑上轻轻一蹭,装模作样地抹上脖,摸了一手哒哒的血,朝一个完全错误的方向抖着手递过去,对着空气颤声:“好疼。您好,请问,这是血吗?是我弟弟用什么东西划伤了我吗?”
哪见过好人这样揭别人伤疤的?
她曾见过盲人珠的模样,实在是看着就心酸,蒙住它,也算是蒙住了一段伤心事。
这地方是修界,从来都遇不上两个仙修;李探微曾在江湖了多年行侠仗义的侠客,向来仗义。
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,却并没有收手,神复杂地看了指着自己的弯刀,语速极快问:“难蒙住了睛就能指鹿为?”
他侧边正好站了个未曾退后的女。李探微一黑衣英姿飒,还没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异动,见前清瘦的盲青年脖上着血,不可置信:“这是剑伤?是你弟弟伤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