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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看向他,不知他这是如何拍起来的。
他百思不得其解,为何白知饮那天不肯与自己相认,连多个一炷香的工夫听听自己的解释都不肯。
终于朝后挪动步。
李霄想起来,这人是负责在边境巡防的王将军,他同样有些莫名其妙,问:“王将军有何见?”
李霄心中一动,直起:“双方战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王将军了汗:“朱云察汗前些日说潘皋一直在挑衅滋扰,本来不想理,哪知对方得寸尺,朱云察汗一怒之打了回去,并且一路追着潘皋军打,潘皋刚刚死了皇帝元气大伤,一气被打到国都几百里外的平茶城,听说破城也就是这几天的事!”
李霄心知要糟,果然,白知饮转就跑到了屋后,等他追上去时,人已经不见了。
潘皋王死了,东林一脉辅助皇帝有功,成了真正的实权派,他还有什么顾虑吗?
一名副将一拍大:“开国公英明!”
白知饮退回到方才来的屋角,定定看着他,手中匕首反的光在墙上晃一气,本稳不住。
“兵东林?”军所的议事厅,曲腊表十分诧异,不赞成,又不敢当面反对。
李霄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,气得从床上一跃而起,多日来的失望愫一脑涌上心,势要整兵杀到东林去问个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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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霄教训人的心思全飞的没边儿了,急得喊了一声:“回来!”
不光是他,就连刁疆和几个熟悉的将军都傻了,因为光听地名就能想到,东林在潘皋最东边,而他们西尖驿连潘皋的边儿都挨不上,还要先贴着国境去到潘皋西面,再横跨整个潘皋才能去到东林。
李霄生怕他跑了,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无害,底竟然涌上浅浅的惊慌神。
李霄因为赶路染上风寒,在家里躺了好几天。
这要是一般位者肯定就坡驴、故作之类的,李霄却跟常人不同,他扬了扬:“不知!你把话说清楚!”
“饮儿,我们好好谈谈,我不生气了,你也别生气了,行吗?肖宴的事我能解释,都能解释……”
或者……他如今成了贵的东林郡王,不肯承认自己原先的隶份,也不想让任何人知他是潘皋曾经的叛徒,所以不想跟自己相认?
兵攻打东林?那不就相当于拿了潘皋其他地方?
听到他喊这个名字,狼面后的目光陡然一凛,手中的匕首用力在空气中向一挥,威胁他不准靠前。
王将军抱拳:“开国公怎么知潘皋正与朱云察开战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