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他急匆匆的身影,秦域眉宇间拧起了褶皱。
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位等候临幸的妃子,几个月才能轮上一次。-
景澄一飞临城,秦域又有近半个多月没看见他,马上就要到春节了,也快到他的生日,他那边还是忙得脚不沾地。
当然,他从来没有对景澄抱怨过什么,他知道他比谁都累,不愿意停下脚步,是想趁着年轻证明自己。
既然这样,他只管给他当好后盾就行了。
景澄这次忙到年关才回来,要不是因为秦域的生日在即,他也不会拼命地赶进度,压缩时间。
为了给秦域一个惊喜,他事先没告诉他要回来这事儿。
到家时,偌大的房子漆黑一片。
按开玄关处的灯进了门,景澄将围巾摘下,包放下,热得吐了口气。
环顾四周,只有主卧的房门紧掩。
想给秦域爆炸的惊喜,景澄特地换上一双软绵绵的拖鞋,放轻脚步走到了那扇门前。
心中默念倒数“三、二、一”,他猛地推开门,喊了声“老公”,然而空荡荡的房间并无人回应。
难道他算错了?景澄眨下眼,秦域怎么没有在家?
可他们俩在路上聊天时,他明明告诉他刚醒的,还能去哪睡?
失落如潮水涌上心头,景澄正要转身去拿手机,忽然一双强而有力的胳膊环上他的腰。
“我在次卧睡的,你怎么不打招呼就回来了?”
男人紧紧抱着他,头低下,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呓语。
他的声音里充满眷恋,眉眼本是冷硬无比,渐渐的却有融化的迹象。
就像在冰天雪地里行走的人终于找寻到暖流,他勒得景澄快要透不过气了。
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拍了拍秦域的手背,他依依不舍把手撒开了。
回过身,借着玄关处投来的光,景澄看到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男人一脸委屈望着他,眼神里充满了渴求,像对主人摇尾巴的大狗狗。
下一秒,捧着他的脸就想亲下来,景澄却向后退了步。
“怎么不睡主卧?”
“被子都是你身上的味道,我闻到就会疯了一样的想你。”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景澄,秦域的喉结急速滚动,“还好你回来了。”
话刚说完,秦域已被推到墙上,景澄甩开拖鞋,赤脚踩在他的脚背,闭眼吻下去。
秦域的发质很硬,像他的人一样,修长的手指没入黑发之间,景澄用锋利的牙齿撕咬他的唇。
疼痛蔓延,却只让人觉得爽。
这几年,景澄的变化很大,许是在国外待久了,心理上也变得开放。
他有变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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