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聊聊天的。
“给我这么的评价啊?”
他本意上没想瞒着唐秋云,但也没打算刻意提起,听到她问才告诉了她。
将事经过从到尾讲述一遍,景澄问唐秋云觉可不可行,唐秋云也是自己打拼过的,对创业自然有发言权。
她溺地摸了摸景澄的发,想起刚带他回家时还是小小一个,“我的澄澄是真大了。”
这话很艰难,停顿了几秒,“把我看作是……你真正妈妈?”
“梦想。”
“没错。”景澄抿偷笑了,“稳赚不赔。”
好多话哽在咙里想说,最终汇成的只有一句:“澄澄,以后能不能……”
景澄不便评论辈,只说:“大概他们怕失去掌控权,不想直接作妥协,因为一旦开了这个,好像就会丧失为父母的地位。”
唐秋云已然落泪,抚摸着发的那只手移至脸颊,泣不成声:“刚把你带回家时,怕你有压力,才让你喊阿姨,后来见你和钦言那么要好,以为你们俩能……唉,这事儿就不提了,反正我的意思你明白的。”
景澄目光凝固住。
“唐姨,人家不那叫生意。”景澄戏谑眨睛。
唐秋云听得有些泪盈眶。
听景澄说这样一番话,唐秋云的心中五味杂陈。
唐秋云看他很有压力,赶笑了笑,故作轻松地说:“我只是提一句,叫不叫看你自己,想叫的话也不用急于一时。”
景澄坐到她边,挽上她的手臂,“您看,像顾翼州提的这个项目,未来肯定是要面向端人群的,这心理疗愈的课程每节课达上千元,普通人哪消费得起,他既然敢就说明手里掌握了一定的客源,而这些人都是来源于他父母的人脉,只要有了稳定的客量,还怕赚不到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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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秋云听明白了。
唐秋云皱眉,“那叫什么?”
她佩服地拍了拍景澄的手,“我说你怎么舍得给他投资,原来看得这般透彻,光是翼州他妈院的份,就不会缺少客源,她虽然想让儿接她的班,但就这一个孩,到时看他受挫,还能狠得心不帮忙?”
景澄不好意思地看着他,“唐姨,我觉得您这个妈妈当得就很不错,无论发生什么事,都会挡在前面,大但又不势。”
客厅里的气氛安静好久。
“你没问题,什么都能成,但翼州那孩看着特老实,他能生意吗?”
“妈妈”这个称呼对景澄来说很陌生,不太能叫得,毕竟这么多年喊“唐姨”已经习惯了。
“既然这样,那他父母怎么不帮帮孩?”唐秋云有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