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顾祈跟羽柔告诉我的。」
「你觉得烧这些金纸,他收得到吗?」
等江宣墨祈求完睁开,温昊旭早已站在他旁,伸手将他扶起,替他掛上平安符。
「不他收不收得到,至少你为他了这件事。」
「他也是你的孩!」温昊旭说,「你为他伤心,替他祈福。」
应该说整场仪式,他都抱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。
想起白羽柔那神奇的质,江宣墨开始觉得,搞不好这世上真的有神明。
站在金炉的炉前,没有经验的两人笨手笨脚地将金纸摺起,丢去。
江宣墨看着在大火中燃烧成灰烬的金纸,实在想不通一个婴儿为什么会需要用到纸钱?
他接受了那份平安符,并将掛在脖上的那份心意,收领。
温昊旭站起来,默默走向一旁贩卖平安符的地方,替江宣墨买了一份。
「我们去烧金纸吧!」温昊旭牵起江宣墨的手,带他去一个,他同样不熟悉的祭拜程。
「保你健康的。」
「你他,你是他的爸爸,所以你为他了这些事。」不是讨好、不是安,温昊旭认真无比的回答这问题。
他仍跪着,跪了很久,闭着的双泛起红,想来是有很多话想对孩说。
江宣墨跪在跪垫上,双手合十,闭上双,十分虔诚。
江宣墨学着温昊旭的动作,将纸钱丢金炉里。
他望着金炉烟上,缓缓上升的裊裊轻烟,「昊旭,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」
温昊旭也跪在一旁,在心中祈求着神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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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想问甚么?」
江宣墨的眶再度泛泪,不是因为难过,而是因为温昊旭的一番话,在他心中燃了火光。
江宣墨抬望向温昊旭,火焰烧得温昊旭脸颊通红,里有光。
「你为什么要带我来替孩祈福,那孩明明是俊烈的……」
「你怎么想到要来庙里帮孩祈福?」心回復到一定程度的江宣墨,如此问。
「这个是?」
合十,跪祈祷。
「愿江宣墨健康,愿江宣墨平安快乐,愿江宣墨能再次生,希望他的完整,心灵健康,幸福满!」温昊旭在心里默想着。
江宣墨知温昊旭不信教,他是为了他才相信这些。
等他睁开,看向一旁的江宣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