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安看着她的样,好像多半猜了她那笔记本上都记了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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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杜芢,你那个装置,里面的梦境到底是什么样?”她很突然地问了这个问题。
“而我是你的侍臣。”她那样看着荀安,像看向一个难得一遇的机会,但荀安不知那个机会到底代表什么。
荀安不知她自己知不知,她这样提起了喜的东西,放得开的样,要比正常况的那个略显呆板的研究员更有魅力。
如果她和这个人,真的在虚拟中生活三十年,那又会变成什么样?
“我已经过很多自己的梦了,现在我需要他人。”杜芢没再撑着,在荀安边躺了去,像猫一样,很放松的样,“我只要能看着梦境就好了,不什么样的梦境,都是的,它们都是大脑作的画,我只要能仰望到最后一刻,就很荣幸。”
“我就是问问,暂时还没反悔的打算。”
但她还是得拒绝这人。
“只有我在享受,你当侍臣,那你不无聊吗?”荀安问她。
她还是觉得,能和人在一起,好。哪怕不说话,不,她也喜待在这里,她到现在都还是没有什么“她要被惩罚,她会死”的实,可能就是因为边有一个同类活,群居的基因帮她缓解了一分惊恐。
然瞄到一,似乎是在看记事本一类的东西。
“也没必要这样,如果是我的话,我肯定会好好对你的。反正我在梦里得到了多少,肯定有你的一份。”
她看着杜芢那虔诚的模样,觉得有趣,又有同。
杜芢好像也没太失望,在她看来荀安提起了这件事也比不提起要,她就顺着荀安的好奇心,很自然地讲起那些梦中的事。她说梦里实现愿望的阻力要比现实小得多,冒险啊浪漫啊也手可及,她说所有在现实里到遗憾的事都可以在梦里补齐,资源啊思想啊取之不尽用不匮乏,在那里你就是王。
她自己现在是不敢再刷手机了,之前那个“您已被追踪”把人吓得够呛。
隔那位研究员一听她又提到梦境,立刻来了兴致,记事本都不看了,把手机熄屏放就往后一趟,很灵活地到了距离荀安很近的位置,她一个侧卧,抬起手把脑袋一撑,发往耳后一捋,“您是还有梦境的打算吗?我这边的仪还在随时待命。”
她躺在那也睡不着,又不想翻来覆去破坏隔那位回忆往事的余兴,或许搞这么僵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别睡这里?她对自己提一个问题,却又无法肯定。
卸了镜后还离屏幕那么近,荀安好想提醒她注意视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