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掉,站了起来,金眸直视不远穿着龙袍之人,“可还记得皇?”
脚尖一,林夕染也不回,“还不快走?”
离他还有些距离,林夕染停,皱眉,“在你杀害二皇弟与叁皇弟时,父皇勒令我不得轻举妄动,皆因他只要你登上龙椅。到时加上我的辅佐,你便能一统天,巩固大业。
林夕染看着他的背影,叹了气,“皇上既然觉得摄政王威胁极大,那我从此便远离朝纲罢。
原本父皇与母妃是打算以摄政王心狠手辣,皇上宅心仁厚的传闻为你把民心牢固住,才会将大印由我手上,并叮嘱我一定要看好你。”
如今,便真的只剩他一人了……
将前人的容貌与儿时见过寥寥几面的画面,逐渐重迭在一起,记忆慢慢清晰。特别是那双独一无二的金眸,将她模样看得清清楚楚的皇甫允文大惊,声音颤抖,“这,这不可能。”
反正他有一辈跟她算账!
却发现那女人居然不等他便独自溜了好远,黎珩玉加快速度,轻哼一声。
“我一生来,便注定是要为皇弟铺路的。“林夕染微微侧,那双看着远方的金眸里似藏着什么,却又慢慢被揭开,“从小,母妃便寻各地奇人异士教导我琴棋书画,孙兵法,天地乾坤,术法幻境,为的,便是日后能登上摄政王之位,辅助皇弟的登基大业,锦绣江山。”
看着一步步近的人,皇甫允文脚步踉跄,后退,“不,不可能的。”
皇甫允文上前了几步,想把人留住,却在碰到她时,抓空,“皇。”
听到自己从不知的事,皇甫允文眶通红。
挑站在树梢上,林夕染眺望远方,“既然他能如此无的把这么多年来摄政王对他的好全然不顾,那我便也随他置事外罢了。”
皇甫允文转,只看到远地上的大印,倏然垂落在地上。
林夕染快步上前,把他一把抱住,又瞬间松开,也远离了许多,“可是,我从未想过,这么多年来尽心尽力为你打的江山,亲手推上龙椅的同血脉,有一天,竟也会对我以刀相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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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震惊到的皇甫允文眸一沉,“为何皇不早说。”
一直在房檐旁观的黎珩玉斜,轻轻抚摸着怀里闭目养神的灵狐,“阜国之所以国泰民安无人攻城,皆因有个震慑沧澜大陆的摄政王在此。
你明知只要摄政王之位一空,阜国便会火之中,为何还决心离去?”
别了,皇弟。”
看了一在殿中埋着肩膀啜泣的人,黎珩玉心中郁结全解。
这狗皇帝霸占了他女人的全心全意照顾这么多年,如今自然是够了。
林夕染脚步轻轻,走台阶,看着他却又不是在看他,“我答应过父皇与母妃,这个秘密一辈都不会让你知。
毕竟棋便只是棋,永不能逾越,纵使我是嫡女。”
黎珩玉应了一声,影一闪,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