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寸一寸,又来到底的袋。
过两次的袋明显不似刚开始那么饱满,此刻耷拉在男人的双间,受到两人一视同仁地抚。
在人为的刺激,上原本放松的逐渐变得绷,青更加明显地被包裹凸。
余望国掂量着度,再次撑开女儿那恢复得微小的隙。
渴求了许久的东西一得慢慢当当,甬一阵阵痉挛,快得发麻。
余望国没等余声缓过小,又攥着她两个脚踝上上地。
沉浸在余韵后的甬蠕动更加剧烈,差包裹得男人不过气来。
“面别夹。”余望国环过她的将她整个抱住,亲密地着她的脸。
余声有无措,慌张地往探,伸手努力掰开自己已经被撑得很极限的,以为这样就能帮到父亲。
“我是说里面别夹——”余望国被乖巧天真的女儿逗笑,朝她饱满的重重亲了几,同样加大力度以示。
余声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,被得服气,烂红得滴血,狼狈地着。
白皙纤细的脚踝被父亲一次次失神的力掐红印,可怜地悬在空中。
腰背累得不行时,男人才松了关,压着她的再次来。
“,来,太涨了。”
过以后半,还在她里面,堵得难受。
“再放一会儿。”
余望国把她虚弱无力的放,让她平躺在这张原属于他和妻的大床上。
床上方的墙上,还挂着他与前妻的婚纱照忘记取。
女孩赤地躺着,青丝铺散,浑上是了女人的媚。
他不由得想起,也是在这张床上,他和女儿第一次发生了关系。
那是罪恶的开始。
余望国俯细细吻她,眷恋地与她十指相扣。
他依赖着还在她里的便捷缓缓,以男女最原始的方式诉说着父亲人的不舍。
密集且度的叁场事后,余望国存量告罄,其实已经不太来了。
经过时间的表通红,疼的与余声此时微微破的难受大同小异。
只是两人贪恋着对方的温,艰难而又偏执地继续着一场事。
的几片都已亲得发发疼,但一想到未来可能再也无法及到女儿的、女儿的,他就忍不住地加力,要将自己的生更地嵌女儿的。
在心脏某酸涩和不甘绪的驱使,余望国红了角,眶里盛满泪。
从前,女儿的初吻初夜都是他的,他是她唯一的男人,和她是属于他的特权。
往后,却不一定了。会有其他男人的恶心东西到女儿温狭窄的小,享用这无边无际的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