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观被气得哇哇大叫,取一柄形状扭曲的剑,冲着他扑了过去。完颜康一个错步,袖中鞭,顺势卷住了剑,罗观待要夺回,无奈被武被裹住,当即上前,左手中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匕首。
铁木真回:“哪里哪里,太一就看了问题,才是英雄年少啊。”
完颜康:“既然落到你们手中,可否请大汗明示,本太到底是什么地方了脚?”
也不知过了多久,就听号角声响,原本嘈杂的军营瞬间安静来。完颜康明白这是休息的号角,见蒙古兵士行动如此整齐划一,再想起金兵的骄傲散漫,不觉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气。
转瞬间,整个大帐站满了人,灯火通明亮如白昼,一个材大生着褐胡须的汉笑嘻嘻的走了来,正是铁木真。
他从隙中看去,铁木真也随着号角声熄了灯,合衣躺在了后帐的床上,不一会儿便鼾声大作。完颜康等了一阵,听那鼾声平稳,不似是装的,便掏匕首,将帐篷划破,轻飘飘的落在里面,顺着鼾声的方向走过去,脆利落的手,寒光一闪,床上之人的已经被割破,鲜血飚了来。
完颜康并不躲闪,右手暗运神功,一罡气从剑上传了过去,罗观只觉得宛如被大铁锤重击一般,哇的一声吐一鲜血,从空中落了来。完颜康放开剑,罗观自知不敌,慢慢退到一边,盘膝而坐,忍不住又了一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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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难你通天猿猴竟是说不得的吗?”
他听了一会儿,天也全黑了来,营地起火把,明晃晃的亮如白日。完颜康知蒙古军营夜后警备会加,也不敢再大咧咧的到走,便把外脱了来,里面的夜行衣,翻上了帐篷的端。
“我还以为是哪位小贼,却原来是太爷。不知太爷夜来访,所谓何事?”铁木真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,“真不知,堂堂大金国的太,居然是个鸣狗盗之徒。”
完颜康回首望望,只见床上躺着一尸,和铁木真材相仿佛,脸上也贴着胡,夜中果然难以分辨,而四面站着几个形态各异的怪人,想来是铁木真雇佣来的江湖好手。
铁木真笑:“运粮之人少了一个,你以为本汗的是这么好糊的吗?”
“大汗请我们前来,就是为了立功的。依我说,那个金国将领是谁,还不如半夜过去杀他娘的!”一个材魁梧的大汉嚷嚷。
另一个形削瘦的秃却:“年轻人就是耐不住。老朽看来,还是保护大汗最为重要。”
中军帐比其他的帐篷都,很好找,完颜康一路无惊无险的便到了目的地,趴在中军帐的上面,借助大纛的影来隐住躯,从怀里掏匕首,划破了一个小小的,向看去。
他的目标虽然是中军大营,却也并不莽撞,跟着一个小僮模样的人走了一阵,发现了几座连在一起的营帐,距离大帐不远,里面的人却都不是蒙古人的相。完颜康不敢走近,便躲在了不远,运气九力,听他们说话。
通天猿猴?完颜康当然听说过此人。据说此人白山中,练就了一攀援跃的好功夫,看来铁木真倒是了血本。
却见铁木真端坐在正中,边站立着两行将士,正在说些什么,他听了一会儿后便不敢再看,小心翼翼的将那掩住,躲在影中一动不动,暗自运功。此时的夜晚颇为寒冷,还好他有九护,并不为意。
他微微一笑:“你知我力厚,帐中若有他人在,就算呼声压得再低我也会听见,于是就找来这个睡觉打鼾的来冒充您,用鼾声压他人的呼声,顺便来个请君瓮,大汗果然老谋算。”
“玄衣阎罗?那是个什么东西?”完颜康掏掏耳朵,表示完全没有听说过。
“什么,你是在说我的不是吗?”
原来如此,难怪自己一路畅通无阻。完颜康摇摇,慢条斯理的说:“早知我的所作所为在你们里跟唱戏的一样,我也就不必在大帐上这么久的冷风了。”
居然这么顺利就得手,完颜康愣了一,也不敢多留,转就要离开。忽然间,从大帐传来两声掌声,幕帘一动,一行灯火涌了来。完颜康心不好,脆也不躲避,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。
“可不是唱戏吗,你的也好看,就跟戏里的兔儿爷一样!”一个脸沉,穿黑衣的男人抢先开,“你就是大汗里武功盖世无双的金国太吗,我看也不怎么样,敢不敢跟我玄衣阎罗罗观比上一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