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挚。
她退役后就在上混,你见过她一次,她喝醉了酒,大晚上拿家伙砸你们家的门,疯起来时你和刃都不是她的对手。你被刃反锁在台,然后他一脚踢坏了开关,你不去,只能哆哆嗦嗦地报警,转就看到镜骑在你哥上,拿着空啤酒瓶就往他上砸。
“你的手又好起来了是吗?好啊,我今日就彻底废了它。”
刃没有躲闪,一截锥型的玻璃快而准地刺穿了他的右手掌,红黑的碎片是象化的恨。
镜起了杀心,誓要在你们已经破败到不堪一击的租屋里再次上演血成河,如果不是警察及时来,你都怀疑你们今晚都凶多吉少。
在这之后他就不打游戏了,未免镜迁怒你,那间租屋也给你一个人独住,没人知他在哪里落脚。
他偶尔也会回来,定期和你是你们彼此的需求,给你赚取生活费和学费是他四奔波的原因,畸形地像炮友一般的关系是他费心想要挣脱的枷锁。
他依稀记得之后那一年的暑假,医生说他的右手永远都好不了了,他只能用他的左手去肮脏的活,然后把散碎的钱放在袋里。由于一天都没有吃饭,胃里除了灼烧自己的胃酸空空如也,是把自己熬到晚上十二,趁你熟睡时偷偷回家,只求在一个有电风扇的地板上小憩一会儿。谁想到那天景元跑过来和你在沙发上看无聊又无厘的搞笑综艺,都这个了还不睡觉。
“哥哥,饿吗?正好我打算宵夜,吃泡面的举手!”你听见了刃饥辘辘的悲鸣,他正要往厨房走,被你径直拦。
“我要我要!”景元举手兴奋的样就差摇尾了,“我还想要个煎!”
刃站在厨房门,他看到你拉开冰箱,冷气从白的一片里了来,除了一调料品和三颗外再没有别的,考虑了几秒才轻哼:“我也来一碗吧,不用别的。”
三碗面煮好,只有景元那碗里面有煎,你谎称家里的就剩一个了。景元岂好意思独吞,他用净的筷把煎分成三份,看起来搞笑又寒颤,要夹给刃的时候被他着碗拒绝,搞得跟景元在给他投毒一样。
“算啦,他不吃煎。”你替刃解释,景元则把那块夹给你,你们互相看着对方,筷上的煎都把汤溅在桌上。
刃无语看着你们吃个煎都能神拉丝,这电灯泡实在煎熬,端起碗就逃到厨房吃。
他猛嗦一,这泡面味意外得好,还特意瞅了垃圾桶,也不是什么新奇的玩意,就是他平时吃的那一款。不禁自嘲一笑,自己莫不是太好满足,有人给他碗腾腾的泡面罢了,还是他们自己想吃顺便给自己的。
筷划过波浪形的面条,他戳到什么的东西,白的汤漂淡黄的颜。拨开一看,是两枚白煮,他最喜的糖心。自他妈妈早逝后,再也没有人给他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