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害成这般,看贺大将军回来怎么剥了你俩的!”
“怎么回事?不是说不打了吗?”孟扶楹急忙问。
“那是娘怕阿郎与夫人担心,才说不挨打的,其实这两个贱婢天天打娘,白天打不够,晚上还打,娘上都没有一块好了。”禾善被人拉开后,哭着。
周氏闻言,忙起孟允棠的袖,见原本白的胳膊上果然青紫一片,新伤叠旧伤,当即心中一阵绞痛,倒在床沿上。
“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”孟扶楹气得发抖,大声:“来人,拿把这两个贱婢给我打去!大不了这门亲我们不结了,谁谁!”
禾善闻言,第一个冲到院中拿了扫院用的扫帚,房来用扫帚柄狠灵清与乙静两人。
其它仆自然有样学样。
“我们是太后的人,你们敢这样对我们不恭敬,莫不是要犯上?”两名女被得脚,麻溜地往孟府门外跑。
禾善直撵到乌门前,朝外两人狠狠啐了一,:“贱人!你们等着!”说完砰的一声将乌门关上。
孟氏夫妇愧悔心痛地守了孟允棠一晚上,她也没醒。
早上一听朝闻鼓响起,孟扶楹便急忙派人去别坊请阎闾大夫来给孟允棠瞧伤,结果阎闾大夫还没来,贺砺倒来了。
他发髻微散胡拉碴,发和衣服上都蒙着一层尘土,显然是星夜兼程赶回来,连肩上的灰都没来得及掸一掸就来了孟家。
“那两个女呢?”他一孟府外院,看到在此徘徊的鹿闻笙,问。
鹿闻笙见了他,先是睛一亮,随即又是一黯,跪请罪:“阿郎,某有负阿郎所托,没有保护好孟小娘。孟小娘昨夜受伤,那两个女让孟家连夜打去了。”
贺砺眉狠狠一皱,问:“伤到何?可有执卫国公府的令牌去里请奉御?”
鹿闻笙:“伤了,某已派人执令去中请奉御了。”
“起来。”贺砺抬步就向孟家的大门走去。
里孟扶楹已经得了人的通报,面憔悴地来迎贺砺。
“彤娘伤势如何?”贺砺问。
“撞到屏风,额上磕了个,人到现在还未醒。”孟扶楹有些萎靡不振。
贺砺也不言语,大步来到孟允棠房,也不顾周氏就坐在床沿上,行过礼后,上前就要往床沿上凑,周氏不得不赶让开。
贺砺坐在床沿上,低看向孟允棠,见她双目闭面惨白,额正中靠近发际线的地方,有一半个指面大小的伤,血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