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袜,后来还在他宿舍查获了一堆还没来得及卖去的男澡堂、男厕所偷拍画片。
大多数男兵即使不参与,对偷窥这卑劣行为向来也都是熟视无睹、知不报的——反正权益被侵害的又不是他们,万万没想到自己有天也会沦为被赏玩被意的对象。
“别以为背对着我就不知你在偷笑,肩膀都还在抖呢,心里可自豪了吧?”伊戈尔不客气地打开冰箱,顺走一瓶冰镇冬达作为自己的白发补贴,“要命,这回开除的人里面还有拉费克的亲侄,到时他去跟「公」告状你可要帮我住压力。”
今天要不是动静闹得太大压不去,绝对会像以前那样,被那些「老领导」介将人保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即使不为了徇私,也要为了集的「光彩」、「面」息事宁人。
达达利亚又哼了一声:“为什么不自豪?我看这营区里女领导还是太少了,不然这个问题早就重视起来了。”
伊戈尔虽然有职权也有心去,但他始终是个男的,很多事得不到女兵们的信任,她们不会轻易放戒备向他求助——无论社会还是军营,舆论偏袒的总是男那方,她们不相信他能设地地为她们主持正义。
“你当我不想啊,想提个能的女兵到理层他们都要推叁阻四嫌这嫌那的——他们才不有没有能力,只要不是男的,他们就要闹,联合起来往你上编排各舆论帽、批斗你。”
他又不像他这当执行官的,看谁不就揍谁,他要是倒台了,以后这军营里的纪律只会更。
“就你上周叫我带去给斯捷潘看的那个兵,都被拉费克挑刺说女人生理结构无法适应期一线战斗,以后总会回归家无法委以重任,把人小姑娘都憋屈坏了,后来好说歹说才让他松了。”
“哼,你把合适的人选名单给我,我这几天就把人给你拉上台,到时谁要挑事尽让他们来找我。”
达达利亚忽然明白拉费克昨晚为什么会挨打了,这不是活该自找的吗?
渊上坐在院里唉声叹气,满面愁容:“唉,卑职的躯都被看光了,失了清白,以后还有何颜面门见人?”
军营人多杂,为了不给公主殿添麻烦,他早已变回了初遇时的稻妻书生模样。
“清白多少钱一斤?回去找我哥报销。”
荧才没耐心陪他演苦戏,她把泡好的茶往桌上一撂:“辛苦了,喝茶喝茶。”
她跟大家介绍说渊上是自己来探亲的表哥,虽然众人很纳闷为什么她表哥是黑棕的稻妻人,但也都贴地没有多问。
渊上将带来的几盒稻妻心、级果分发给荧在堂的同伴:“我们家孩第一次来工作,经验不足,有什么不足之还请诸位前辈多多包涵,这是一些小心意和我的急联络方式,对,燃烧这张符咒就可以了,我会在第一时间赶来的。”
…他是送孩去外地上学的心家吗?
路过的奥列格莫名其妙也被了一盒心:“啊…?这多不好意思,表哥你这也太破费了……”
不愧是稻妻人,送的心巧又可,跟小摆件似的,就是…看起来很贵的样。
“只是一份薄礼,请不要在意尽收,”渊上看了不远的菜地,镜片后的睛一转,“您叫我冬田就好,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我家殿…我家鲁米。”
渊上、山、谷中…他到底还要给自己起多少名字,她都快记不清他有多少个假名了。
看着渊上又取几只饭盒,荧立刻意识到了什么,她恶狠狠地瞪着他:“不是叫你不要跟他说的吗?叛徒!”
完了,走的时候只说去枫丹玩几天,忘记跟哥哥报备至冬的行程了,又要惹他生气了。
“卑职这行踪哪瞒得过王殿,更何况事关殿您……”渊上早已习惯夹在这兄妹俩之间当缓冲带,“王殿一直很担心您,生怕您在这受委屈了,殿快趁吃吧,饭盒我还要带回去的,请您务必多吃,要是看到有剩菜,王殿会哭的。”
他继续取几个纸袋。
“这是王殿给您准备的袜和,殿特意嘱咐我一定要看您穿上再走。”
等顺便再拍几张公主殿英姿飒的军装照吧,殿看了一定又能兴好几天。
“知了知了,”荧一边往嘴里快速扒饭一边支使他,“你也别闲着,帮我把这盆土豆削了…对了,我腌了坛酸黄瓜,一会记得帮我带回去给他。”
…希望这坛酸黄瓜能让哥哥消气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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