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在的觉便烟消云散,时不时便一句,问他中生活的细节。
阿依努尔虽然觉得好笑可又忍不住好奇,连连问了好几遍为什么,他这才改:“你们之前住的地被另一先来的牧民占了,就换了个地方。”
“什么话啊?直说呗,还非得喊我过去。”
“你看嘛,我哥晒得那么黑,一都不好看。”
“这是去哪儿?”
“因为它喜我啊!我也喜它!”
曼月孜也弯腰摸了把满满的脑袋,一只黑白相间的牧羊犬带着三人朝山上毡房走去,时不时停来等等后的小主人。
路况逐渐变得艰险,两人从帕勒提手里接过一个箱合抬。阿依努尔力旺盛,哼哧哼哧爬过陡坡和石,一路朝山走去。
“先把你送回家。”
你一言我一语,健谈的司机也只能默默听着,不上话。颠簸了三四个小时,墨绿的吉普车在荒无人烟的草原旁把三人放,绝尘而去。
黄昏光线暗淡,只听到一阵穿过草地的哗哗声和急切气声,一只型健壮、发光的边牧吐着蹿到几人面前,不停围着阿依努尔打转,又是嗅闻又是舐。
“没事,过会儿山了就冷起来了,傍晚会降温的。”
帕勒提听到这句话就不乐意了,立反驳:“我这是幽默,你不懂。”边说边演痛心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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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依努尔见状就背过在原地等着,金黄夕洒在翠绿草原上,连带着取景框里的人都被镀了层金光,形柔和。
阿依努尔不知兄妹俩神神秘秘说了些什么,倒是让她穿上件外,说是防晒。
“别废话,你来就是了。”
“可是现在穿外有啊。”
帕勒提见满满几乎直起扑到阿依努尔上,拧眉躲远了些,“你怎么让狗扑你上啊?”
阿依努尔半信半疑,还在思索这个原因的科学,懵懂地问了句:“真的吗?”
帕勒提看见她背过松了气,侧对曼月孜低声说了句话,曼月孜原本还不解,转看到阿依努尔后面的一团痕迹,愣了愣后满是不自在,“我知了,等会儿提醒她。”
一路上没遇上什么人,只有埋吃草的羊,偶尔遇见坐在大石块上发呆的牧羊人,远远打个招呼就走了。
帕勒提一本正经:“离太近嘛,牧草得好。”
曼月孜看不过去,对帕勒提嗤了声:“你别胡说八。” 又转提醒阿依努尔:“他说的话你别什么都信,成天满嘴跑火车。”
她怕地躲开,笑着说:“满满,你来接我啦!好啦,回家吧。”
两妹叽叽喳喳走在前,帕勒提拉着两个箱在后面不不慢地跟着,忽然他喊了声曼月孜,说是有话跟她说。
阿依努尔惊讶地看着山上的毡房,“怎么今年住到这么的地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