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呀,」梁青瓷笑、偏过,手肘撑在膝盖上支起面颊,「我喜阿君哟。」
梁青瓷压了搐的嘴角,用指戳着莫君扬的太、他把面对正前方,「……傻缺,看路。」
莫君扬哼了一声,冷地别过,捞了钥匙钱包往门外走。
「怕?怕什么啊。」
上次忘了带钱包,这次忘记带手机。这些都是失智症的症状,他是不是该给二弟保个期看护险了?
梁青瓷愣了愣,继而放声大笑。莫君扬被笑得耳赤红、犹如芒刺在背,不甘心地辩解:「那不是我门太着急了吗,那时候我怕嘛!」
……问世间为何,直叫人智商归零。
莫君扬停脚步,侧,昂首,很装的拨了一发。
週末,莫君扬大清早的起床,难得不是宅在家打游戏。他要门。他要跟梁青瓷去约会。
「谁害──」莫君扬拧眉,正条件反的要否定自己是害羞,愣了愣,突然抓住梁青瓷搁在他面颊旁的手,定定望着梁青瓷,问:「等等,你刚才说你喜我?你说你也喜我!」
路过书房的时候莫澄空问了这么一句。那语气好随意,像是本不认为莫君扬能成功。莫君笑正缩在沙发上,抱着兔靠枕看哲学原文书。
「你说我们两相悦,你说你喜我!你也喜我!」莫君扬简直想舞。
「对我是这么说了。」梁青瓷两直盯前方路。
然后他说不去了。红绿灯,莫君扬停车,一转,看见梁青瓷正笑得不能自己。
「哦,成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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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君扬有恨了。「我就怕笑笑万一没跟你解释好、你生我气了怎么办?你跑人了怎么办?我们之间的误会就够多了,笑笑那孩中文又说得又七八糟,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、我──」
这一刻莫君扬觉全世界的烟都在夜空中绽放,璀璨明亮照耀他寂寞而孤单的人生。他发誓要不是后整排的车都在用喇叭他前,他绝对绝对要捧起梁青瓷那张小脸儿好好吻一吻。
莫君笑震惊得差拿不稳手机。「哥,二哥,你的智商呢!这有什么好自豪的你快告诉我呀!你确定绿绿那么说不是在哄你开心吗!」
「你说我们两相悦!」莫君扬激动不已。
「……这有什么好笑。」莫君扬恼羞成怒。
莫澄空看看房门再看看莫君笑,叹了气,盯着手里的财经杂志心里想。
他觉得他的人生在这个时间上、在此时此刻,一切都获得圆满。他事业有成价上亿、家幸福满兄友妹恭、女朋友单纯可清秀动人,一切的一切都符合他的理想。
莫君笑绝望地看着莫澄空。「大哥,二哥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!」
「发啊,儘发,」莫君扬本没在怕,「你二嫂早就知我是个傻,她就是我的傻,你发越多张我二缺模样的照片过去、她就越我。」
莫君笑默默掏手机,拍照,「我要把这张照片发给绿绿。」
莫君扬现在是不能更开心了。
梁青瓷缓了气才能好好说话。「不是啊,我没想到原来你这么喜我。」她说,侧过去望着莫君扬,见对方羞得耳通红的模样、忍不住伸手去戳对方脸颊,咦,手还不错,「别害羞啦有什么好害羞,你喜我、我也喜你呀,我们两相悦,多好。」
上所有零钱都掏了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