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,她从兰朔脸上看到了他瞬间凝固的表。
好像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,如果可能会在不远的未来发生的订婚算是一件的话……或者,如果某些潜在的、可能会发生的变故也算是的话。
到这程度,脑里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了。谢萦坐在原地发了会儿呆,最后向后一仰,枕在了兰朔的小腹上。
——单证明是用来嘛的,当然是为了办一个在法律上脱离单的证件……而这件事,兰老板本来显然不是计划在这场合提的,以这人的仪式和浪漫细胞来说,他说不定都已经作为惊喜策划好了……
谢萦骑在他上,用腰慢吞吞地前后画着“8”字,在的余韵里,浑都像浸在温里,她自己也化成了,除了时不时低在兰朔上亲亲,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,
他们两个每每到最后,她基本就是这语言退化的状态,反正这时再说什么话她多半也是左耳右耳,兰朔只需要在抚摸时听着就好,而他居然还真奇迹般地理解了她这些嘤嘤呜呜的鼻音,哪个是“累了”,哪个是“可以继续”,哪个是“给我倒杯”……
两人各持抱枕开启了一场枕大战,最后兰朔凭借诡计多端的走位略胜一筹,到底把她住了,用膝盖格开了她的两条——当然兰老板在床上到底还是比较讲武德的,并没真的再她,谢萦只不过是又被着达到了一次。
谢萦翻了个,侧过去看他。
“哦……那好,刚才你说的话我已经忘了。”少女非常善解人意地翻了个背对着他,形象地表达自己什么也没听见。
,被过度使用的小,就算这样贴在他上磨蹭,也只会带来很温吞的刺激,断断续续的,因为有时候随着自的重量压得有重,有时又像羽一样轻。
但正困得昏昏沉沉的大脑懒得把这些事拆明白,于是她只偏了偏,贴在哥哥的颈窝边,用说梦话一样轻的语气自言自语,这大概也是她现在唯一还能想起来的、今天想和哥哥分享的事。
兰朔低看了看:“那你现在在什么?”
“好玩啊!”
谢萦一脸的笑意盈盈理所当然,兰朔磨着牙翻坐起来,抓住她的两条就往自己拖——谢萦条件反地抓了只枕架过去。
“你去大使馆什么?”谢萦眯着,心难兰老板是终于东窗事发准备连夜潜逃了?
在社会意义上这件事合合理,不过谢萦其实没想那么多,她只是很单纯地想哥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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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?”
兰朔好像在笑,因为贴着脸颊的肤在微微震动着。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了来,罩住她的脸。温的手指,起初是沿着脸颊的廓划过,而后又移到她的鼻尖,有一没一轻轻着。
不过,除了最初的那次约会,她后来就不怎么在外过夜了。
放在平时,谢萦大概还会讲讲今天都了什么,但今天实在是有困,上也懒洋洋的没力气。
“我们永远不会分开……永远永远永远……”
这对兄妹形影不离地生活了太久,起初于新鲜不觉得怎么,但后来如果睡前看不到那张熟悉的脸,她就像突然离巢的鸟一样,有些空落落的不安。
两还在发,就从门到卧室这么短的一段路她都不肯自己走。谢怀月习惯地微微弯膝盖,让妹妹趴在后背上。
不过这样的玩法显然维持不了多久,间隙的绝对不应期很短,被她压着碾磨的那很快就已经如铁——兰朔抬轻轻颠了颠她,声音带着暗示质的沙哑:“坐起来……宝贝,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磨?”
大概是因为刚完,兰朔的嘴也比脑快,脱而:“开单证明。”
谢萦立刻摇:“今天不了,都了吧?”
谢萦随他像猫一样摸自己的脸,时不时哼哼唧唧两声表达舒服或者不舒服。
不知过了多久,被扔到一边的手机发了一声响,谢萦随手抓过来一看,发现是兰朔的dar上弹了一项提醒,明天他有去大使馆的日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