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去的话得从学徒工起,工资少。”
贺媛笑了笑,“我在歌舞团的工资也不多。”
那……江贺衍看着贺安民的脸,这么大年纪的人了,就差把“求求你”写在脸上了。
江贺衍丑话说在前,“既然你想去就去吧,踏踏实实就行了,要是觉得不了随时走人都可以,但在厂里得守规矩,听指挥。毕竟厂和你们歌舞团的差别很大。”
江贺衍就怕这孩在歌舞团呆习惯了不了活儿。
贺安民最担心的问题解决了,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儿江贺衍说自己该回月湾村了。
贺安民本想留他们吃个饭但是被拒绝了,他们约好了走的时候来带上贺媛,估计还得几天。
离开了贺安民家,支一路上都在走神。
江贺衍的车开到坑坑洼洼的地方颠了两,一给支颠回神了。
江贺衍有些好奇的问她怎么了。
支摇了摇,贺媛的事儿让她想起来了将来会有一个岗,不仅是歌舞团这些艺术单位就连有些厂也会受到波及。
省艺术团虽然比贺媛那儿一些,但估计将来效益变差也是早晚的事。
支觉得贺媛是给自己提了个醒,她得早两手准备。
江贺衍不是支肚里的蛔虫,看她的表一时哀愁一时亢奋他的心都跟过山车一样,“想什么想的这么神。”
支猛地一扭把江贺衍吓了一,“你说以后要是我失业了怎么办?”
江贺衍虚心求教,“您想我怎么办?”
支假装失望的叹了一气,“一儿力介儿都没有,这个时候你就该表忠心。说你是多么多么不舍得我去工作,你心疼我,从此让我在家里相夫教,然后你赚钱养我。”
江贺衍听了还笑了两声,支觉得不对劲,“你这怎么回事,我正确答案都摆在你面前了,你都不会抄,还笑?”
“这是正确答案?”江贺衍居然提了质疑。
“嗯哼?”支挑眉想看看他有什么独特见解。
支是认真的在问答案,只不过江贺衍不知未来也不知支真的会失业。她看似玩笑问来的话,却是真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