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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
成神几乎是大分修行之人的心愿，沐灵其实也只是试探地询问，却没想到晏琪居然就这么答应了来。

“……可以。”

而回到那让晏琪翻天覆地的蛇窟的时候，晏琪冰凉的脸颊上落了一抹温，沐灵轻吻着晏琪的脸颊，脸红红的，眸却异常明亮：“我知曾经的世让你伤透了心，但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，我和你的娘亲都希望你能往前看，你忍果敢，功法，你比世上任何人都值得被……”

这段时间在和晏琪相来，结合所见所闻，沐灵自然察觉到了晏琪想要成神的意图。

第68章 大结局（上）

沐灵一时间怔在了原地。

她永远记得这一日天际绚烂的朝霞像是锦缎一般铺满了整个天际，她从沐灵中知了自己的世，像是一粒零落的尘埃飘飘，终于寻找到了归，那些曾经的卑微、凄惶一远去，过去的诅咒散风中，她在霞光里直了脊梁，迎着旭日，带着新生与希望撞了沐灵的眸——那是她毕生相扶相携的、最令人沉醉的风光。

在这样的时刻, 有些话不由自主地便问了。

不觉中，晏琪手中已经装满了礼。

从那时候起，沐灵就存了帮晏琪补过生日的心, 也开始萌发了想要让晏琪的生活重新归于平静安乐的心思。

“二十岁的晏琪很喜这样的簪，可惜原来簪上面的宝石已经绝迹了，我打了一支类似的，望你不要嫌弃……”

沐灵没有错过晏琪眸之中的那一抹得意。

……

“赵无忧，生辰快乐！”

“你建万人监牢，是想要用邪术来踏破虚空成神吗？”

这样的晏琪看起来无比鲜活灵动，这样的笑也不属于背负着无数血腥的王。就像是任意一个意气风发、肆意快活的韶年女，没有经过年少时候的磨难, 活得肆意而招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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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晏琪一生之中最难忘的一天。

倒是晏琪伸了个懒腰, 觑见沐灵脸上的忡怔，忽地笑了声：“怎么, 是你自己提来的, 现在又觉得难以相信了？”

“……可以不成神吗？”

沐灵之前送给晏琪一条手帕, 是因为那天是沐灵捡到林清歌的日，后来沐灵一直将其当晏琪的生日看待，然而沐灵也没想到会在这一日听到赵韵诗的死讯, 更没想到从赵韵诗留给自己的信里, 沐灵知了晏琪的真正的生日。

虽然这一个月来晏琪面上没有表现，但沐灵知晏琪心中大抵也是喜这样的生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