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爷笑着抱着三月站了起来,“如此,弟弟就多谢四哥意了。”四哥总是这样,明明是担心宁馨他们走了自己一个吃饭寂寞,偏偏嘴上不依不饶。也不知四嫂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八爷无奈了,我只想安静的个老男,这样也不行吗?
老十三之前也还好,可到了杭州以后也是如此。老十四也是,连自己福晋脾气也越来越暴躁。不都说江南女侬语,温柔似吗?可怎么一个个的来到这里,反而变的暴躁起来了,难是土不服?
四哥立笑意,赞同的。十四一听钓鱼,立想起在九哥府上吃过的什么生鱼片,味好极了,立刻猛。
八爷听后笑着说:“真的假的,老九舍得离开他家亲亲?他有六个儿两个女儿,结果就只有这两个孙女,阖府都宝贝的跟什么似的,他舍得离开?”
“好了好了,不跟你开玩笑了。你四嫂的意思是你一个人在家难免寂寞,让你没事到我们这边来搭伙。不过这日也没多时间了。我可是听弘曜说了,雪冉个月就要嫁了,老九和他媳妇估计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吧!老十如今守着他的宝贝孙一步舍不得离,要不然又要多个人,也更闹了。”
八爷想到这,叹了气,四哥自打抱养了那个便宜孙女回来后,日过得愈发闹了。宁馨也曾想过将小儿送来陪伴自己的,可小猪到了杭州没几天土不服,病了一场。没办法只好赶送了回去。弘旺也想着将自己的一个生母早亡的庶送来给自己解闷。可八爷想着自己若是抚养了庶,万一他日后心大了,对永瑀不利怎么办,于是也拒绝了弘旺的好意。
兄弟俩一前一后的往旁边院走去,四爷边走还边一本正经的打趣:“街那的苗寡妇这些日可路过咱们家们几趟了啊,你到底有意无意啊,你若是有意,我让你四嫂给你说合去!”
四爷斜着睛看了八爷一,“对啊,你是康熙二十年生的,今年是快六十了啊,那苗寡妇今年才三十吧,悬殊是大了。不过你保养的这样好,看着多四十多五十的样,没关系的。”
四爷听老八这样说,也笑了。是啊,那两个孩简直就是在罐里大的,玛法玛嬷额娘叔叔伯伯姑姑哥哥弟弟们全都着,若不是孩自己懂事,照这样的法,迟早事不可。都是弟妹教养的好,若是依着老九,还不养飞了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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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九虽舍不得,可他也早就想和弟妹过安静日了,你又不是不知,他的那些孙们,个个喜缠着弟妹,他对孙女有耐心,可对着孙们早就不耐烦了。”四爷撇撇嘴说,他就看不惯老九这病,将女人看的太重了!活该被弟妹一辈。
四爷疑惑的想着。
八爷想着老九和弟妹要来了,顿时也觉得激动起来,或许这日以后只会更加闹了?想了半辈的事如今要实现了吗?呵呵呵,自己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只是这样,自己一个人越发孤单了。
,结果老十三那个没骨气的,见他四哥不同意,便立改变了主意,“要不,我们坐船,去湖心钓鱼去吧。”
三月坐在八爷上笑嘻嘻的,两只小手拍着掌,自顾自的乐呵着。
“走吧,过去吃饭去。你一个人待着,死了也没人知!”四爷背着手,一副正经模样。
“四哥,您该不会是弘昼化妆的吧?这话可不像是从您嘴里说来的啊,您什么时候对媒婆兴趣了?”八爷无奈的盯着他的好四哥,自己若不是孩生的迟,重孙都来了好吗?什么苗寡妇树寡妇的,自己知她是谁啊。
“谁让你一天到晚穿着一袭白衣,一副白衣老书生的样,那苗寡妇看上你一也不奇怪!”四爷笑着说,他昨晚听起夫人说起这事的时候,差没笑岔了气。都怪老八得太好了,一把年纪了,还能引女人的目光。说到这,他也想起来了,自己和老八钓鱼的时候,边经过的少妇多的很。
八爷无奈的看着自家四哥,真不知这话怎么会从四哥嘴里说来,“四哥,我已经快到古稀了好吗?您说这话合适吗?”
“那我明天就穿青衣裳去。这好了吧!”八爷没好气的说,这四哥太过分了,拿这件事跟自己玩笑。
八爷闭着睛慨着,忽然觉一个团爬到了自己上,八爷睁开睛,是艾明惜啊,“三月,你怎么在这?”两只手扶着团坐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