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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为了当替，他可是苦学了好久的英语，顾彦明那个变态，时不时就突然用英文和他说话，没反应过来就要倒霉，要不是练成果，也不会去给沈亦辰辅导英文。

宁沏：“就是会所那次我穿过的制服，你以前中的款式，那之后我们不是换了么，然后就、就是脏了嘛，我丢在楼的垃圾桶，结果被沈亦辰捡去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闻言，宁沏话音一噎，几乎秒懂他的意图，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接话。

三言两语复述完宁澈电话里的容，宁沏宛如又经历一遍社死，尴尬得脑瓜直冒气。

游绮本来还不以为然，越听眉拧得越，只不过他和宁沏关注的重不太一样：“临走前还不忘恶心人？妈的，那臭老鼠搬哪去了？”

话说到一半，他霎时止住声音，意识到自己掉坑里了，果然，游绮随之问：“所以衣服不是巧合了？”

来。

宁沏纠正：“不是制服play！你明明知我和顾总没什么……”

宁沏觉得难堪羞耻，游绮却后悔当初手轻了，没把沈亦辰揍得不敢搞这些见不得光的小动作。

游绮挑了挑眉：“连我一起骂？”

游绮说：“顾彦明把你叫去会所玩制服play，好巧不巧准备了件我穿过的制服？”

宁沏僵弯起嘴角，仰朝他傻笑。

游绮：“什么玩意？”

即便如此，宁沏依旧想不通沈亦辰是抱着何心把衣服捡回去，甚至洗净上面的……

“……”

宁沏不愿再回想，至于沈亦辰喜他的事，即便经过这么一番刺激，他依旧没放在心上，然而游绮却没打算翻过这一篇，眸光沉沉，语气变得耐人寻味起来。

“说起来，你当初为什么要穿着我中的制服？”

这份让人‘惊喜’的礼，就当抵消沈亦辰之前送他的那罐咖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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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亦辰还衣服的举动确实有刺激他的企图，但游绮之前已经揍过人家一次了，再揍一次好像又有说不过去，既然沈亦辰已经搬走，以后大概率没什么集，看在过往分的份上，宁沏闷声：“我也不知，算了，你还是别惹事了。”

宁沏撑起瞪向游绮，接连了几次呼，终究噎回这番前言，憋憋屈屈换了话题：“算了，你还记不记得之前那件学生制服？”

宁沏忿忿：“你最变态！”

变态到听说这事，竟然一都不尴尬的，归结底，脏制服的东西其实还来自于游绮。

“我发现我边总会现一些变态。”他很郁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