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阑抬瞪他,有些不可置信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就是为了气我,你这样……你这样……”
酝酿着危险的沉闷。
然而,在看到易归雪浑上被血浸的白衣时,秋阑瞬间慌了,一袭白衣上上全是满满的血痕,像雪地里开起一朵朵红梅,艳丽到目惊心,难以想象这样的血迹是怎样的一伤,易归雪面无表跟个没事人似的坐着,目光始终追寻着秋阑的影,似乎没什么比看着秋阑更重要。
他咬住,有一瞬间想丢易归雪不,但不听他束地跪坐在原地,跟易归雪挨着,雪地里很冷,与易归雪挨着的地方像是他唯一的温来源,让他眷恋得舍不得离开。
秋阑小心翼翼揭开易归雪胳膊上的衣袖,屏住呼查看伤,易归雪一动不动地任由他观察。
秋阑率先将门轻轻掩回去,迟疑地一步步走向易归雪,心脏还在不听话地快速动,他努力想组织语言,告诉易归雪自己之前是为了让他快治好易铮骗他的,自己并没有打算真的跟他成婚,成为笑话般的雪族男王后。
秋阑慢慢站起,易归雪抿静静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,像丧钟般一敲响在他心间,他的心随着那脚步声越来越凉,心里的恶念挣扎弥漫,邪恶的兽要完全冲牢笼,他双手。
易归雪突然抬手,轻轻刮了刮秋阑的泪珠,语气平淡:“我变成什么样,反正你也不在意,不必我。”
易归雪心里一,撇过躲避他的神,恶狠狠地放话:“再不走就永远别想离开我。”
易归雪倔地直腰背,像一柄锋利的剑,沉默而冷凝。
秋阑带着可怜兮兮的茫然抬看他,手无意识揪着他的衣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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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归雪对秋阑的话不置可否,很随意地站起,任由刚被秋阑包扎好的伤绷血,绽放一朵朵红梅,他冷静地看着秋阑,一气:“你不是很想离开我,离开雪族吗?你走吧,我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当包扎到另一条胳膊上的伤时,一滴的泪“啪嗒”掉到易归雪上,易归雪冰冻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,他垂眸看着秋阑对着他的黑脑袋,声音还是很淡:“哭什么?”
当看到易归雪手腕上狰狞的伤,秋阑倒一冷气,颤抖着手撕衣服给易归雪缠住,伤远不止这一,只右胳膊上就有三条的伤,秋阑在雪天里一汗,捧着易归雪得像块石般的臂膀,一伤包扎过去。
秋阑撑着酸的步伐跑到易归雪面前,气恼他不惜自己:“这是怎么伤到的?”
秋阑了鼻:“别人没本事伤到你,能伤到你的只有你自己,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