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珽终于能松气,揽着阿嫣往住走。
——自打了京城,他这些天几乎都是连轴转,都没怎么休息过。
“醒来的时候,恨不得翅飞来。”
“都是杂,要的都收起来了。”
“前天晚上,我梦到夫君了。”
阿嫣贴在他的前,听到里有力而凌的心,仰起脸时,边笑意更。
午饭十分丰盛,在敞厅里摆了两桌。
饭毕,各自应命而去。
如今总得气。
半个月的时光看似转即过,在闭小憩的思念中,却又分外漫。
她抬手去抚他疲惫的眉,满是心疼。
红妆绣裙袅娜绰约,眉婉转噙了淡笑,亦有他惦记许久的柔馨香。
谢珽遂抛开公事,许自己半日清闲。
如今她总算来了。
阿嫣看得连连摇,“夫君在外打仗时,营帐中总是这么么?就这么摆着,也不怕丢了找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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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王府众人之外,亦有随同京的贾恂等人,谢珽一时半刻无从设宴,正好借这顿饭的时机,布置些事。
数年筹谋,一朝功成,哪怕沉稳老练如谢珽,其实也有些迫不及待,想与她分享这份喜悦。更想将她抱怀里,在她大的地方,重整破碎河山。
谢珽任由她挲,笑说无妨。
谢珽随说着,反手阖上门扇,没多瞟那些书信卷宗半,只用力将她拥怀中。
称帝之事,也知这皇权迟早落在他手里,极乖觉地来随园禀报请示,井然有序。至于那些尚未归服的,谢珽也不急着收拾,只让人将藏匿的吉甫之押着,待手里的事理清,各方态度尽明,便可决断置。
从门到床榻,谢珽最初还颇克制,待纠缠时勾起积压许久的思念,力便立时加重。衣裳几乎是被撕裂了丢开,阿嫣被他抱过去困在榻上,毫无节制的攫取中,肆意好是自然而然的事,像是要将久别间的缠绵尽数讨来。大半个后晌,阿嫣被他翻来覆去,恣意索取。
“梦里我已经到了京城,不知要跟夫君去哪里,反正心里很兴,总觉得迫不及待。”
“如今总算是到了。”她低声说着,踮起脚尖吻在他颌淡青的胡茬,眸底浮起温柔,“夫君都好么?我听徐典军说,这阵事千万绪的事压过来,夫君已好几天没好生睡觉了。瞧,圈儿都有泛青。”
发兵之后,夫妻俩便聚少离多。
方才饭间人多杂,谢珽有许多事要代,除了余光忍不住瞟过去,几乎没怎么与她多说话。此刻关上门扇,却可尽肆意。谢珽收了怀抱,嗅她发髻间的淡淡香气,只觉连日的疲惫尽数消却,温柔之乡足可怀。
徐曜仍极忙碌,陀螺似的奔波来去,将阿嫣、武氏安顿好之后,又命人摆饭,去请谢珽一来用饭。
仍是上回京时住的那几间,里陈设都没怎么变,只不过如今并无书房,谢珽的许多机要之件都放在这里,院落周遭戍卫极为严密。先前在书房伺候的孙嬷嬷等人刚来京城,这些天屋里都是谢珽住着,最多让徐曜和侍卫来随便收拾几,外东西堆得多,可想而知。
先前他在许州受伤,虽说要回魏州休养,实则也没安生两日,在谢淑离开后没多久,便又被公事着去了陇右。之后两地相隔,战事烽火连连,转就已是秋末九月。遣谢巍北上护送,选了随园榻之后,每尝繁忙中稍得空暇,他的脑海中,便会立时浮现她的影。
窗外秋风悄然轻过,梭梭摇动细密竹叶,两人最初是在说近况的,待担忧记挂消却,不知怎的就吻在了一。
但他必须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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