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：五百书(2/3)

“指甲盖这么大儿。”

我扯着嗓门给小宁喊，“猪肘要大的，熟烂透的那，一定要小时候家乡味儿的那，大一咯。”

“没踢到我吧。”

小宁自然知我的，也就不怎么唯唯诺诺，起客了一句，“小贵，这些小事本该就是我来的。”

我听着他的话，实在气不打一来，起就给他来了一脚。

两个人走近石桌旁，我让小宁也坐在了我旁。

小宁提起茶壶往我的茶盏里倒茶，边倒茶边说，“这是今秋时节刚刚采摘的五梅的，加以杏，少许蜂泡制的茶，喝着养胃。”

只是，就这么一老，迄今为止我还不知他的名字叫什么，只知他姓季。他的过往，他的世，我一概不知，一概不晓。

“你看你，说你一丁儿，你还不信。”

我当时真的很无语。

“你不辣的疼啊。”说着他又将小拇指伸到我前，比划着，“就这么一儿，看见没，看见没。”

“给你季爷爷也来一份，小丫片。”凭汶楼的第三层阁楼，平榷楼里的一老儿听着有吃，立扑到阁楼外面的栏杆上，大声叫嚷，“小丫片，你太不仗义了，要吃也不喊喊我老。”

“哎，我记得前些日晟季辞叔叔来过，都带了些什么好东西？”我向小宁问。

我的脑里映他不要脸的笑，“小丫，你说你这么一丁，成天不想着玩闹，闷着心什么呢？”

这老儿人好，每到我心不好的时候，总能想着法让我开心，活像一个老顽童似的，变着法儿的在我前晃，只要我不笑一，他决计不会离开我的视线。

我转自拉起小宁，笑了笑说，“别拍了，我又不是没手没脚，这些事都得让你，我岂不成废人了吗。”

“掉来了吧。”

所以我就随便应付了一句，“好吧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我……短……”

最后我烦的不能再烦的时候，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，心也随之大好。

平榷楼里的老，是半阙神邸活得最久的一老，没有人知他活了多时间，只知半阙神邸初创时，他就已经在那里了。

听着我的话，一边帮我拍打着后襟上的土渍，一边说，“小您可真会说话。”

小宁听完我的话，向着藏酒的酒窖走去。

他叫我小丫片也就罢了，还用手比划着我才‘一丁儿’，不来气才怪了。

小宁把茶壶放回石桌，说，“晟域主说是刚刚从外域內域贡来的东西，各自分了一份，就亲自送了过来。”

我不想谈这些无聊至极的事，至少在我认来，来来去去的客话，说个一两句便可，多了真的很让人很心烦的。

我若有所思的了，心想着晟叔还是可以的哈，我对小宁说，“那你去给咱们俩人盛上几壶，我们尝尝味儿。”

“其中我看着像是有五六坛酒，就是不知味怎么样。”小宁知我有些嘴馋了，就挑最要的说了。

这也就罢了，最主要的是他拿手指在我面前晃来晃去，比划着说，“你说你，就这么一儿小心脏，还要充个大蒜，你说你累不累。”

我坐在地上，抬看着那一副无所畏惧的面孔，嬉笑脸，幸灾乐祸的嘴脸，我终于忍不住了。

“现在才知短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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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让厨房一个猪肘，要大的，还要一只烧，以前小时候吃的那，一只送过来，再两碟生仁来。”

结果，人没有踢到，倒是把我自己从椅上掉了来。

“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