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宥丞这等份来说,住在营里安全。此外,柏若风亦有私心,回到人去楼空的侯府,难免会让他想起些伤心事。
唐言从上卸来一个小包袱,从轿窗递去,旋即立刻把布窗拉得严严实实,不漏一丝隙。
没想到唐策拉住他,招手喊来一轿,“主说这几日您陪他四闲逛,实在辛苦,他让人准备了轿。”
拿着个漏的袋的唐言叫:“侯爷饶命啊,是这袋坏了,属不是故意的。”
他松了手,后退一步。唐言忙从地上爬起来,不好意思摸了摸,憨憨的朝他赔笑:“许是先前往里太多,属不过是想喝,没想到一拧开盖,这就来了。”
这么麻烦。柏若风仔细想了想,觉得是方宥丞能的事。柏若风叹了气,不愿为难人,索松了手。
“不辛苦啊。我一个人习惯了骑,多快啊。”柏若风一脸茫然,拽着匹缰绳不愿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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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言骑着跟在轿边上,他掀开窗歉:“真的对不起,侯爷。这个时节穿着衣容易着凉,属这里有备用外衣,如果您不嫌弃,就先穿着。属替您在外边守着,绝不让任何人靠近。”
柏若风一愣,后知后觉前一阵凉意,低看去,原是衣襟被溅了,了一片。
唐策寻了过来,把周围的人都赶跑后,对柏若风拱手恭敬地传达讯息:“侯爷,今日主要在侯府用膳,让属来请您过去。”
唐策迅速让人把匹牵走,“谢过侯爷!”
侯府是他的另一个家,他偶尔会回府,但大多数时候是在营里陪着方宥丞。
“他怎么忽然对侯府兴趣了?”柏若风摸了摸,奇怪。
轿缓缓抬起,往前而去。柏若风在轿闭目养神,耳边听得一声“侯爷”,他抬了抬,见布的窗被小心翼翼掀起。
柏若风觉到哪里不对,他低拍了拍上的痕,不打算追究事不着调的唐言了,“没事,我回府换衣服就好了。”
没想到那人竟是一直跟着他后的唐言。
他说着跨过轿梁,神态自如轿坐着。
“嗯,也行。”柏若风可有可无哼个鼻音。
柏若风刚要上,赶去风城镇北侯府。
但唐策拉着缰绳,死活不给他上去,面上急切之意,“侯爷,这是陛好意。如果您不肯坐轿,回陛就会罚属和轿夫办事不力了。”
柏若风转就往轿走去,后面一阵风声,他眸一冷,警惕地转擒住歹徒,同时熟练地一踹对方膝盖,直接把人趴在地,脸颊贴着糙的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