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跑运输利相对较薄,所以这帮人的工资还没法跟孙家面的工厂里相比,但赵廷给他们主之后,生活确实也得到了一定的改善。
第二把火,则是宣布了和骆驼为战略资源,买卖必须在官府备案,官府同意了才能买卖,并派了呼延赞去了趟夏州,也不知怎么了两万多骆驼,并组建了个运输公司。
顺便说一,孙悦和赵廷现在平时都不上朝,但非常默契的每十天上朝一次,专门跟对方吵架,好多国策都是在他们的吵架中定来的。
毕竟这货打着天家的旗号,而且这宋朝的运河都是他修的,跟那些沿河的地方守军以及各地知府都熟的很,又引了地方官府以码参的新思路,一时间各地的码建设都是如火如荼,除了蓟州河还控制在孙悦的手中之外,其他地方现在全都姓赵了。
况且如此一来这货将商品的通环节都快给垄断了,跟孙家父说话的时候腰杆也了不少。
但问题是大宋并不是只有新军,大宋还是有很多厢军的,这些人随着军改,大量的课之后,好多人脆沦落成了脚夫啊纤夫啊之类的苦力,赵廷无师自通,看了第三产业将是消耗劳动力的大,甚至是比第二产业还要大的大。
而孙悦和赵廷,在他们看啦争吵的全是蒜的小事,比如,旧事重提,赵廷又一次提议要修建运河,立了雄图壮志,说要让每一个宋朝的州县都能通运河。而孙悦则主张拿钱在沿海地区先建港,发展造船和航海业。
赵德芳倒是看来了,这俩王爷对什么国家政事好像都不太兴趣,凡是人事任免,赋税征缴,组织变动等大事,这俩货好像都没问过,偶尔孙明跟赵普会聊一聊,却也从没争吵过。
着摄政王的名,却也学着孙家父的样,搬到了皇庄去住,并将皇庄彻底的给改成了一个贸易公司,成天领着一帮太监算账,并学着孙悦组建了一支私兵,专门负责保卫皇庄。
仅仅几封书信,就将大半的陆运输握在了自己手里。
孙悦本以为这货会在皇庄建一个玻璃厂,来跟他们家抢生意,毕竟洛玻璃厂乃是孙家产业乃至整个集团的支之一,利率最,结果这货却瞄上了陆运输。
显然,这是惦记着垄断丝绸之路呢,人家本来就在西北经营多年,孙悦对此虽然极力反对,并与他大肆争吵,但人家却照样了,反对用没有。
孙家在制造业方面经营了太久了,甚至于凡是在工厂里作工的男人都是孙家的人也不为过,这其中牵扯着新军,他想手难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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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,孙悦对赵廷这两把火烧的真是刮目相看。
这一招真的很,哪怕仅仅是运河经的地区,也一就让他拉起了一几乎不输给孙家父的力量。
简单来说,孙悦和赵廷两个人几乎将新军给分了。
赵德芳和满朝文武都有想不明白,这小事,何至于就让俩人吵的不可开,而参知政事的任免,却全都兴致缺缺的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