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记(2/5)

吴季：吴国季札——

[注释]

刘秀中的“吴季”是何人？——

汉人奉行宗族，讲究嗣传承，不到万不得已，这一脉血统不会选择旁系。如果说郭圣通这个时候当真是嫡妻的话，那她肚里的那团不论男女都该享有优先权，更何况她背后还有十万兵的舅舅撑腰。刘扬嫁外甥女的目的是为了什么？难这会儿真有便宜占会白白放弃大好机会？

上：光武帝刘秀

吴无君，无大夫，此何以有君，有大夫？贤季也（2）。何贤乎季？让国也（3）。其让国奈何？谒也（4），馀祭也（5），夷昧也（6），与季同母者四。季弱而才，兄弟皆之，同立之以为君。谒曰：“今若是迮而与季国（7），季犹不受也。请无与而与弟，弟兄迭为君，而致国乎季。”皆曰诺。故诸为君者皆轻死为勇，饮必祝，曰：“天苟有吴国，尚速有悔于予（8）。”故谒也死（9），馀祭也立。馀祭也死（10），夷昧也立。夷昧也死（11），则国宜之季者也，季使而亡焉（12）。僚者庶也（13），即之。季之使而反，至而君之尔。阖庐曰（14）：“先君之所以不与国，而与弟者，凡为季故也。将从先君之命与，则国宜之季者也；如不从先君之命与，则我宜立者也。僚恶得为君乎？”于是使专诸刺僚（15），而致国乎季（16）。季不受，曰：“尔杀吾君，吾受尔国，是吾与尔为篡也。尔杀吾兄，吾又杀尔，是父兄弟相杀，终无已也。”去之延陵（17），终不吴国。故君以其不受为义，以其不杀为仁，贤季。则吴何以有君，有大夫？以季为臣，则宜有君者也。札者何？吴季之名也。秋贤者不名（18），此何以名？许夷狄者，不一而足也（19）。季者，所贤也，曷为不足乎季？许人臣者必使臣，许人者必使也。

循：抚

年十岁通秋，上循其曰“”对曰：“愚戆无比。”及阿母以问师傅，曰：“少推诚对。”师傅无以易其辞。

有人常常说刘秀薄，有了新废了发妻，但是从这样小小的细节可以推一个理想的结论。在娶了郭圣通后，丽华正妻的地位并没有动摇，这个时候丽华仍为妻，郭圣通不过是妾。真正把丽华名分降了一级的时候，是在刘秀称帝后，当时没有明确这两女人到底谁当皇后，且封后也是件大事，刘秀在征战中就先把这两老婆都封了贵人。之后没几个月，刘秀在洛安定来，可以腾时间和力来封后的时候，他是很明确的要把这个后位封给丽华的，可没想结果却被丽华给拱手让了去。

写到这里忍不住要埋怨一句，我说，丽华，你脑到底是什么的？贤也不是你这贤法吧？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，没事搞自！

本篇节选自秋公羊传。公羊传的始作者是战国时齐人公羊，他受学于孔弟夏，后来成为传秋的三大家之一。公羊秋作为家学，世代相传至玄孙公羊寿。汉景帝时，公羊寿与齐人胡母都合作，方才将秋公羊传定稿“著于竹帛”所以公羊传的作者，班固汉书？艺文志笼统地称之为“公羊”颜师古说是公羊，四库全书总目则署作汉公羊寿，说法不一。但比较起来把定稿人题为作者更合理一些。今本公

吴季

选自十三经注疏本秋公羊传——

――选自东观汉记？显宗孝明皇帝

这么一看，如果丽华封贵人之时，是她由妻变妾的开始，那么在建武二年五月推辞后位，以致接着的六月份郭圣通荣登后座，便是丽华亲手将自己的份改变，由妻变妾的最终定局。

“吴使札来聘（1）。”

除非只有一个可能，那就是这个时候的郭圣通，份仅仅是妾室。规矩，凭母贵，老妈的份决定儿的份，刘？如果是庶，那么在继承权上不仅不享有优先权，还有可能会彻底踢局。吴汉最终的选择是忽视刘？的存在，而选择刘秀的侄们，而众将居然没有反对。我不禁想问，如果那时候刘秀真的死了，这个萧王太后，到底是郭圣通来当呢，还是丽华来当呢？

[作者小传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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