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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北叟颇知其倚伏(10/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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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一名影士,更是一名死士——六年前,她的夫君在家的那场血腥大劫中丧生,那一年,她才十七岁。从那以后,她苦练武艺,潜心求学,短短数载便跃成为家影士中极少数的英份

原本要隐瞒世,谎报年龄,以采女的几率十分渺小,不过她选之时,恰逢郭圣通胎气不稳,需要卧床保胎,而我这边也病着,于是临了挑选采女的事竟落到了许人的上。

“平原郡一个名叫礼震的少年,年方十七,不远千里赶赴京城,想要上疏朝廷,替欧歙开释罪名。”

“哦?”接过木函,函上木槽封泥完好如新,我轻轻摇了摇,函哗啦作响“里写了什么?”

纱南并不回答,径直从发髻上铜钗。木函重新回到她手上,我目不转睛的盯住了她,却仍是没能瞧清她的手法。不过两三秒的工夫,木函散成三四爿,一片木牍来。

我又惊又喜:“你怎么的?”印泥完好无损,她居然能将木函拆解开而不动封泥。

婢学了一年。”她讲话总是简明扼要。

我接过木牍,上面的隶书字迹十分工整:“伏见臣师大司徒欧歙,学为儒宗,八世博士,而以臧咎当伏重辜。歙门单幼,未能传学,死之后,永为废绝,上令陛获杀贤之讥,使学者丧师资之益。乞杀臣以代歙命”

“居然想以代命,他倒真是个有义气的。”我将木牍扔开,冷笑“这个叫礼震的人现在何?”

“行将河郡获嘉县。”

“找人绊住他,拖延他上京的脚程。”想了想,又补充一句“这份奏疏迟些时日再递到欧歙的同党手里去。”

纱南一愣,但转瞬恢复常态,应声:“诺,贵人还有什么吩咐?”

我眯起,轻笑:“这段时间我仍会卧床养病,外人一概不见,包括皇后那边的使者你也想法替我挡住了。”

“诺。”

那边怎么样了?”

“都安置好了,恰好皇后临盆在即,征募母看妇,这些人都是和婢一块的。”

我冷笑:“这回倒真是欠了许人一份大人了。”

纱南面无表的回答:“胭脂本是仆,虽然人,底仍在新野。她父亲已亡,如今寡母和弟弟都被接家,侄儿许昌更是了公躬的幕舍人。”

我满意的颔首,果然不愧是家的掌门人,识办事滴不漏,远比我想的要周密。

安静,竹片声哗哗作响。我一边翻开一卷竹简,一边问:“欧歙的掾吏是不是叫陈元?”

“是。”

“他原先可是在固始侯的府上执事?”

“诺,李通为大司空时”

“嗯,没什么事了。”

四周重新回复宁静,我埋首继续翻看各类报,许久,抬,纱南已不在跟前。我合上书简,支颐微笑。

礼震抵达河郡获嘉县后,自缚上京,希望能够代替欧歙一死,可是没等他的奏疏递到皇帝手中,欧歙已死于狱中。

一年之,先有韩歆,后有欧歙,两名大司徒先后亡,震撼朝野的同时,也让天士人对建武帝刮目相看。

刘秀,绝对不是仅仅只会温柔而已!如果没有认清到这一,那么作为他的对手,无论是谁,都将一败涂地。

歙死于狱中的当日,由我亲笔所书的一份密函经纱南的手递墙,再由尉迟峻面呈到了陈元手中。

翌日,陈元上疏替欧歙鸣冤追讼,言辞恳切,声泪俱。刘秀虽未赦免欧歙罪责,却也法外开恩,赐棺木、印绶,赙缣三千匹。这样的结果虽未尽如人意,却到底让欧学徒忿忿的心也收敛了不少。

“这先抑后扬的计策真是不错。”兴面上淡淡的,他还是跟小时候一样,即使我得再好,也休想换来他一声赞叹。

“只是陛与我,各取所需罢了。”

“贵人神虽然不错,面却还不是很好,平时还是多注意休息,不要太劳为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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