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贵人,但刘秀的态度已经摆得十分明显,差别就在于少一个皇后册封大典而已。其实刘秀一直在等我答允,封后大典也已经着人在准备,我却因为各说不清不明的顾忌,迟迟未有明确表态。
但即便如此,掖的日用开销,琐碎事务,人们皆会默契的递到我手里,听凭我全权理。
郭圣通每日晨起都会到我寝来问安,别说我现在还不是皇后,就算是,她老着一个大肚在我前晃悠,时不时的还让人把刘彊抱来一块给我磕,仅这份刺激便已经够我承受不起了。
我以她不方便为由,婉拒她的来访,让她安心在里安胎。这段时间她憔悴了许多,作为妇,材
没有比以前增,反倒更显骨,好在太医诊治回禀,告知胎相甚稳,无需担心。
小瘦弱的郭圣通看起来,更像一朵稚的,颤巍巍的开在这个寒陡峭的时节,楚楚中带着一惹人怜惜的韧劲。
面对她的凄苦,琥珀常在背地里显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气。我了解她的兴从何而来,然而我却从不敢因此小觑了郭圣通,无论是在她得意之日,还是的失之时。
在我的意识中,自我踏门的那一刻起,这个似乎祥和的后已经变得不再简单。这不仅仅是因为我在乐时所受的熏陶,使我潜移默化的有了这样的警觉,更是因为我前一日收到的那一份大礼。
正是那份堆得满屋,令刘黄、刘伯姬妹喜得忘乎所以的贵重大礼,让我清醒的意识到,一门似海,步步为营的理。
送礼之人的用意以及目的是为了什么?是想奉承讨好,还是想借机炫耀?如果仅仅是这两可能,那都算不得什么,我顾忌的是第三可能。而这可能的可行却相当,如果我不是足够的了解刘秀的为人品行,如果我不是刘秀的糟糠之妻,相多年,如果不是知国之艰难,战势之险峻那么,面对着这个第三可能,也许我会和刘黄妹一样,无知无觉的忽略。
无法忘记,也不敢忘记兴对我的警告,无论郭圣通此刻看起来是多么的无辜无害,我都不敢掉以轻心,放松警惕。一个稚弱的郭圣通也许不足为惧,但真正可惧的是她背后始终存在的一位郭主,一个随时可能死灰复燃的郭氏外戚。
就如同我不是代表着我一个人,我背后还牵连着上千的氏家族。
三月大赦,刘秀召开军事会议。
秀汉王朝虽立,更始政权虽亡,但一些玄汉朝的将领,仍遍布南方要地,保持观望独立状态。于是,执金吾贾复请命收复郾城,刘秀恩准,且命大司吴汉收复宛城。
夏四月,虎牙大将军盖延、驸都尉武等四位将军攻打刘永,大破刘永军队,将他困在了雎。然而曾随朱鲔一起归降刘秀的玄汉朝旧将苏茂,却在这个节骨上叛变,击斩新上任的淮太守潘蹇,占领广乐,向刘永称臣。刘永遂任命苏茂为大司,封淮王。
吴汉收复宛城,更始帝敕封的宛王刘赐,带领家眷至雒归降刘秀。令我到意外的是,刘赐带来的这批家眷中,竟然有刘玄遗孀赵姬,以及他的三个儿――刘求、刘歆、刘鲤。
当初刘玄被杀,恰是我离开安之际,听闻亡的消息后,我曾叮嘱尉迟峻暗中妥善安置刘玄妻儿,把他们送到安全地带。这之后我忙于为己事忧伤,也忘了再关注这件事。
以刘赐与刘玄的,托孤于他,果然是最好的归。
刘秀念刘赐当年保举北上持节之恩,敕封他为慎侯。
早在刘赐到雒之前,刘秀的叔父刘良、从叔刘歙,族兄刘祉等人,已闻讯相继从安赶到雒。四月初二,刘秀敕封刘良为广王,刘祉为城王。不仅如此,刘秀还将刘縯的、次接至雒,封刘章为太原王,刘兴为鲁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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