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觉吗,看起来竟然比平时更大些,你生气的转过不再看他,洒被挂了回去,你被他在墙上从后面狠狠了你。
带着温度的刃自然比假舒服的多,可他这实在太大,哪怕刚被开发许久还是觉得胀痛,更别说上他毫不留的力度,你的都被他撞到发麻。
你害怕的直喊,冰凉的瓷砖把你尖磨的红,秦彻低你的,你皱起眉咬他的尖,他吃痛放开了你,气哼裹住你的耳尖「嘶…野猫还学会咬人了?」
提着你的手分了一个来继续往你的上招呼,每打一秦彻都被你绞得声,嘲的笑声从他嘴边溢「一边求饶一边夹这么?吃不够似的。」
「呜呜…不许说了…啊…」你被他从后面抱了起来,两步走到落地镜前让你看着他。
白的女孩被壮的男人死死锁在前,轻松的就像在抱一个假娃娃,双大张着贴着他的膛,被撑到透明发白的不断吞吐着紫红的龙,被玩到本收不回去,前的两颗红豆又又翘,你甚至能看到小腹被起的弧度。
秦彻住你的耳尖「睁,不然你。」
你呜咽着睁开睛,连眶都是可怜的红,嘴里也只剩了和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,把他裹得更了,他猛烈的之后退,让你亲看着自己搐着了一来。
「玩坏我了…呜呜…daddy…不要了好不好…」没戏…他的那一的意思都没有,他挑眉看向你,把你放在洗手台上重新了你。
冰凉的大理石接到红的让你难受的颤抖,手脚本能的缠上他的,圆的端退的远的,这个姿势让你觉得要被他穿了。
「真。」后腰尖都被他死死住,想躲都躲不了,你气恼他的力度用指甲抓他的背,你真的很少这样,几乎没有在事上忤逆过他,可今天真的忍不了了。
「嘶…小猫还会亮爪了。」一血痕现在他宽阔的背肌,他倒是不恼你,只是低在你的颈间烙上了齿印。
「疼…慢呜呜呜…太了啊…」你推距他的膛也没用,被他的又红又,铁了心的住你开始冲刺,在你的哭喊里终于舍得埋你的满了你。
合被捣到不能看,随着他的退带了一大堆,烂的还在不受控制的搐,整个人意识都迷蒙了,只知闭着睛抱着他的脖小声泣。
秦彻给浴缸放满了,抱着你泡了去,你靠着他就开始呼呼大睡,连洗你脸上的泪都没被他醒,他皱着眉看向你还泛着委屈的睡颜,轻叹气「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才行呢?」
……
好疼…
你趴在柔的垫上,睁开看见的却不是自己的卧室,而是一一铁栏杆。
熟悉的药膏气味,还在疼,可是好像已经被他理过了。
项圈还在脖上,另一被锁在这个大铁笼上,屋里黑黑的只剩你一个人,隐约能看见各“刑”的反光。
怎么可以…怎么可以这样对你…
这就是传说中的…禁吗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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