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动。踩着危险的石爬上去,抓住他的肩膀,将他的扳了过来。
“呃小舟,我怎么在这里?”叶不二睁着一双三角无辜地看着她,她愣了半晌,才发现他上的黑已经消失了,脸也变回了原来的模样。
“怎么变回来了?”白小舟他的脸“快变成山魈的模样给我看。”
“痛痛痛。”叶不二挣扎“我爹给我了结界,我不能随便变回去的啊。”
“太可惜了。”白小舟捶顿足。叶不二挠了挠后脑勺:“你要想看,呃,次让我爹把封印解开给你看好了。”
“还是算了吧。”白小舟像了气的球,刚才那冲动已经消失无踪。
背后传来重的息声,瞿思齐和朱翊凯从石后面爬上来,累得气吁吁。
“都结束了?”瞿思齐四张望“奏麻俄呢?蛊母呢?”
“凯,你手这么重啊。”白小舟指了指石的血迹,朱翊凯奇怪地问:“这是谁?”
“奏麻俄啊。”白小舟像是想起了什么“不要告诉我这不是你的。”
“的确不是我的。”朱翊凯耸了耸肩“虽然我很想这么。”
“那刚才你们去哪里了?”
“你的什么馊主意。”瞿思齐还没过气来“你知从后面上来有多费劲吗?我的手还被石割了条。”
他手臂上有一条很浅的红痕,白小舟翻了个白:“也就是说,刚才你们一直在爬山?”
“没错,真是累死我了。”瞿思齐一坐“早知这么好解决我就不上来了。”
白小舟很无奈,果然人算不如天算
朱翊凯看着石面不成人形的蛊母,才刚刚死去,她的就开始迅速腐败,如同一早已死了数十年的尸。
她旁一块大石猛然一起,狠狠砸向那尸,然后是第二块、第三块,直到将她完全掩埋。
三人目瞪呆地看着朱翊凯,他侧过脸,冷冷:“这次是我的。”
三人继续目瞪呆。
“那么,石究竟是谁推来的呢?”龙初夏跷着二郎,优哉游哉地喝茶。朱翊凯说:“我们上山看过,没有人类没的痕迹,也没有法术的痕迹。”
“这么说来,是天意?”
“始终人算不如天算。”白小舟笑呵呵地说“看来老天爷也是有睛的。”
“善恶终有报,天好回。不信抬看,苍天饶过谁。”瞿思齐仰天叹,雷得其他人哑然,只有他自己假咳两声“好诗,好诗。”
朱翊凯笑:“和教主比,你念来也算是豪气云了。”
“你的嘴永远都那么臭吗?”瞿思齐朝他那张俊脸猛揍一拳,朱翊凯笑而不语,白小舟没兴趣看他们打骂俏,回过看了看拿着抹布洗解剖台的叶不二。
“老师不二他”
“你不会是想问他为什么不抢你回去媳妇吧?”龙初夏暧昧地朝白小舟笑了笑。白小舟脸肌搐:“老师,麻烦你正常行吗?”
“拜托,现在都什么时代了?”龙初夏摊了摊手“婚姻自由,恋自由,山魈里也早就不行什么抢媳妇了。何况山魈虽然背后手臂上生了黑,但容貌大多得都很,也不怕找不到老婆。”
白小舟瞥了一满脸褶和青痘的叶不二,可是,她觉得不二的前途堪忧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