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几年了,你们是第一个来看她的。”医生推开病房的门“吕夫人,有人来看你。”
“殉什么,这是底楼,去连脚都摔不断。”
“不会是殉吧?”
,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雾?”
白小舟心想这都是她的疯言疯语,不听也罢,还是问正事:“吕夫人,您能告诉我们,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吕夫人侧过脸去,又木木地盯着天板:“孽啊,都是孽啊。我们是药材生意的,以前生意很差,连糊都不行了。有一次我和他爸一起到乡收药材
瞿思齐再次侧过去的时候,雾和鬼楼都不见了,就好像从来没有现过,外面依然光明媚,鸟语香。
“你救不了他。”白小舟往外面一指“你看。”
“思齐,你,你看。”
一个女人躺在床上,上穿着约束衣,像一截白木,双木木地盯着天板。
“没事,我可以控制。”白小舟在心里默念心经,记得很小的时候,外公曾教她读过,并让她一定要记牢,如果心如麻,就在心中默念,那么一切杂音就会消失。
“喂,你说他们俩在吗?”后传来低低的议论声。
“不二!”瞿思齐冲到窗边,但叶不二似乎看不见他,在窗边四望了一,一脸焦急地转跑向廊的。瞿思齐急得推开窗,恨不得从这边飞过去。一只手从后伸过来,住他的肩膀:“你要什么?”
但今天她似乎能够理解了,当她走神病院的时候,看到烈的黑雾笼罩在病院上空,耳朵里回响着尖锐的叫声。
雾气微微散去了一些,一栋楼房,正好对面也是一扇窗,窗里的走廊暗幽,仿佛那一就是地狱。
原本两人已经不抱希望了,但吕夫人竟然转过来,一看到白小舟,脸就变了:“来了,你终于来了。”
瞿思齐五官皱成一团,良久才说:“去神病院找那对双胞胎的母亲,也许她知些什么。”
“那怎么办?我们总不能睁睁看着叶不二死在鬼楼里吧。”
白小舟满脸黑线:“我们还是快走吧,要不然去神病院就不需要我们自己给路费了。”
“筱槐”瞿思齐话还没有说完,一人影忽然现在窗前。
两人来到床边,白小舟弯腰,轻声喊:“吕夫人。”
“那栋楼不属于这个世界,我们能看到它,或许是因为在某个时候两个世界会有叉吧。”白小舟也不知自己说得对不对,只是信胡诌。
“她有严重的自杀倾向,我们没办法,只能绑着她。”医生说“难得有人来看她,可惜啊,她已经不认识人了。你们聊吧,我先去看看病人。”
白小舟沉默片刻:“既然叶不二能去,我们也会有机会的。”
外公果然没有骗她,当她再次睁开睛,世界一片清明。
“报应啊,报应啊!”吕夫人哭“这都是我们当年所造的孽啊。二十多年前就有人警告我们,我们会因此家破人亡,我的家人连死了也得不到安宁。我问他有没有避祸的办法,他说这是因果,二十多年后,有一个年轻少女会来结束一切。”
白小舟皱眉:“您怎么知我就是那个少女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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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会?”瞿思齐双瞪得像铜铃“刚才明明”
白小舟不喜医院,从小就不喜,所以自小生疮害病都只吃外公或者妈妈开的中药。妈妈似乎不喜医生碰她,如果学校检,妈妈从不让她参加,却从来不告诉她原因。
白小舟诧异地看了瞿思齐一:“吕夫人,你认识我?”
“我看到了。”吕夫人睛睁得很大,瞳孔似乎在渐渐散开“我是个将死的人了,将死的人可以看见很多东西,我知,你就是她。”
“医院总是纠缠着生者和死者的怨念,而且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永远不会有停息的时候。”瞿思齐说“你没事吧?看你的脸似乎很差。”
“你说什么,当然是去救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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