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司凡提压低声音问。
“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龙初夏说“陈阿姨,你们那个村庄叫什么名字?”
“灯塔村。”
灯塔村虽然离市区很近,但山路难行,一直很穷。司凡提的破金杯车派上了用场,在崎岖的山路上开了好几个小时。到达村的时候,他们看到了那条小河和那棵大的黄桷树,河清澈,树参天,天气虽然转冷,还是有小孩在河里游泳。
“你打算怎么?”司凡提问。
“希希脖上的疮是怨气所致,最简单的方法,就是找到陈冬梅的尸焚化,化解了怨气,一切就结束了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?”
“谁说简单,要找到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龙初夏将烟在树上摁熄“先去村里问问吧!如果陈冬梅当年所住的房还在,那一切就简单了。”
两人向村民打听,意外的是村民很快就指了陈冬梅家之所在。那可以说是一座危房,房摇摇坠,门板都合不拢,也没有上锁,估计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偷。
龙初夏推开门,门里有一木腐烂的味。两人开始寻找陈冬梅用过的东西,里里外外找了个遍,才从柜里找两件年轻女人穿的衣服,很旧很破了,收在屉里,用塑料袋装着,倒没怎么脏。
天渐晚,两人拿着这两件衣服回到村边,游泳的小孩都被抓回家吃饭去了,正好方便行事。
黄桷树有几条到了,龙初夏将衣服搭在树上,嘴里念念有词,从怀中掏两张黄符,没有火,黄符竟然自己烧了起来。她将黄符扔在衣服上,衣服哒哒的,竟然像淋了汽油一般熊熊燃烧。
“不到十五分钟,尸就会浮起来。”龙初夏话还没说完,火却一熄灭了。司凡提奇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龙初夏呆了几秒:“这不可能啊,除非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河里本没有陈冬梅的尸。”
“你们在什么?”手电筒的光照在两人的脸上。两人回,看见一个中年男人迎面而来,司凡提拿警察证自我介绍,骗他说在查案。中年男人很,说自己是灯塔村的村,请二人到家里吃个便饭。
饭桌上司凡提问起陈冬梅,村喝得满脸通红,说:“你说冬梅啊,七八年前去城里打工了,一直都没有回来。”
“什么?七八年前?”龙初夏惊“她不是十六七年前就死了吗?”
“十六七年啊,那个时候冬梅是死过一次,不过她命大,掉河里之后飘到了游,被人救了,因为得了什么肺炎,过了俩月才回来。可怜啊,她妈妈以为她死了,自己把自己给哭死了。陈冬梅估计是被肺炎烧坏了脑,整天木木呆呆的,一个人生活了好些年,也不肯嫁人。我家和她沾亲带故,我们也照顾她的。有次我家忙得腾不人来,就让她帮忙城里去买些生活必需品,她也不知在城里看到了什么,回来了之后脸很难看,但脑却灵光了,收拾了些东西就说要城打工,这是好事儿,我们也没拦着。”
龙初夏越听越心惊:“村,你有她的照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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