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故事没有结束。”男人说“这个故事,还有文。我又悲痛又自责,在坟前哭得昏死过去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我幽幽醒转,发现农的茅屋又现了,我就躺在屋门前。农打开门,地招呼我去,我又惊又疑,门之后见里面的陈设用度都与往日无异,农的儿在后院,一儿都不像恶鬼。我以为我了一场可怕的噩梦,问那个农我妻在哪里,农奇怪地说,我妻已经被我派去的人接走了,他说得是,但我越听越怒,我知自己并没有派人去接,这一切都是谎言,都是这群恶鬼欺骗我的谎言。他们害死了我的妻,现在还想害死我。我一怒之腰中所佩的剑,将他们全家都杀了。鲜血染红了那间茅屋,我坐在院里,手提剑,以为自己为妻报了仇,为民除了害,哪里知,我中了计。附近的乡民拿了各各样的兵冲来,骂我是恶徒,要将我送官。那个时候,我才知,这人家本不是恶鬼,而是并州有名的大善人,很有威望。而那座山,常有狐妖作祟。我在并州当武官时,常在山中狩猎,打死打伤过狐狸无数,它们来找我报仇了。”
“没有后来了,我一直在这里赶路,也不知要赶去哪里。”男人喝完了碗里的残酒,站起“我要赶路了,谢谢店家的酒。”
“墓碑上写着那个农的姓氏,我突然很害怕,挖开了坟包,撬开了棺材,我妻就躺在那棺材里,面目狰狞,被抓得血模糊,棺材盖上布满了她带血的抓痕。”
“那客官从哪里来?”
“后来呢?”白小舟又问。
男人握着酒杯的手在颤抖:“我那时不知为何,竟鬼迷了心窍,相信了他的话。独自一人京去了。路上走了半月,到了京城后,我又忙于军中事务,来不及去接。有一天,我忽然收到了一封从并州寄来的信,是我妻的字迹,信中说,她上了农的独,要跟我义绝(古代离婚称义绝),随信送回了我房烛夜送给她的玉佩。我很生气,连官都不了,连夜策赶回并州,恨不得杀了农全家和那个贱人。”说到这里,他满脸痛苦,喊“店家,再给我上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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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初夏沉默了一阵,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:“曾经有一个女孩,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,在孤儿院大。孤儿院的孩都有一个共同的梦想,希望能有一个温和善良的家来收养他们,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。那个女孩等了很久,终于等到了梦寐以求的那一天。那是一对很温和的夫妇,慈眉善目,给孤儿院捐了很多钱,想要收养一个女孩。
白小舟愣住,这个故事很熟悉,好像在哪里听说过。
“老夫妇给她穿上最漂亮的洋装,化上致的妆容,给她吃最味的,给她准备了各各样的玩,她从地狱到了天堂。但是有一很奇怪,老夫妇从来不许她去走廊尽的那间房
老人安了他几句,又给他倒了一碗:“把你的故事讲来听听吧!说来心里也许会好受儿。”
“你们不明白。”男人摇“我害死了自己的妻。”
“她是被活活闷死的?”白小舟惊呼“我想起来了,这个故事我在某本古书里看到过。”
“人这一辈,哪有不犯错的呢?”
白胡老连忙给他倒酒:“后来呢?”
他的背影消失在雾之中,白胡老一边收拾酒碗,一边缓缓:“我这家店,常有些迷失方向的客人前来,所以我总能听到一些有趣的故事。初夏丫,你有没有什么故事讲给我听?”
男人将酒一饮尽,靠着太师椅,似乎陷了久远的回忆中。
。”老人地招呼他,为他倒了一碗酒“客官这是要去哪里啊?”
白小舟忍不住嘴:“你不会真的将妻留在那儿吧?”
“我找到了农的家,却发现那不是我记忆中的七八间草屋,而是”他了一大酒,神冷“而是一座坟墓。”
“孤儿院的阿姨把年龄合适的女孩们都打扮一新,带到他们面前,让他们挑选。他们一就看中了她,那个时候女孩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孩,她跟着善良夫妇来到了他们的别墅。那是一片刚开发的别墅区,地偏僻,还没有什么住,但室的装修非常豪华,就像中世纪的城堡。
男人沉默着喝酒,喝着喝着有些醉了,低声说:“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。”
“那是神龙二年的事。我那个时候在并州一个小武官,因战功,升了京官,带着新婚的妻回京。路上遇到了大雨,只能在一家农避雨。那场大雨来得怪异,一连了整整三天。农家里殷实,有一个儿和几个丫鬟小厮,待我们也很好,每顿都好酒好。雨停之后,我们打算告辞,农说,此去京城路途险阻,不如先留妻在他家中,等我了京,再派人来接。”
“这是古代志怪小说里所记载的故事。”龙初夏压低声音说“不过,那个故事,到这里就结束了。”
男人愣了一,神有些迷茫,喃喃自语:“去哪里我这是要去哪里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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