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地开了,白小舟记得很清楚,之前他们检查过,这里的每一间房都是锁死的。
她了气,一步一步走过去,站在门,沉声:“谁,给我来!”
这似乎是女孩的闺房,家什么的都没了,只有一张架床和一面穿衣镜,镜上贴了一层纸,似乎在遮盖着什么重要的东西。风鼓起架床上的纱帐,如同吊死鬼上吊用的白绫。那层纱帐之,似乎躺着一个人。
一想到瞿思齐和朱翊凯,她什么都顾不得了,急匆匆去,门在后轰然合上,她也不在意。一把掀开纱帐,床上竟然躺了一个女人,一个穿着红裙、红鞋,着红蝴蝶发卡的女人。
她手一抖,差儿没握住煤油灯,女人的睛就在火光抖动中睁开了。她脑袋一,不仅没跑,反而朝那女人扑过去,用右手掐住了她的脖。
手上一片冰凉,女人的脖腻腻的,像是某塑料布。
女人猛地坐了起来,手中拿着一只电,往她肚上一杵,她低呼一声,跌倒在地。
意识渐渐模糊,她睁着睛,蒙眬间见那红衣女人冷笑着朝自己走过来。她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鬼,会是那些变态派来的杀手吗?
她太大意了。
她忽然发现立在一旁的穿衣镜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撕了封纸,镜面清澈明亮,映满屋的灰暗,还有,一猩红。
她忽然意识到,镜里的那个女孩并不是面前这个拿着绳,想要勒死自己的女人,而是一个很小的女孩,十一二岁,红裙、红鞋、红发卡,面目模糊,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,如同鬼魅一般从门边飘过来。
黑暗弥漫,她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被人摇醒,一睁开便看见瞿思齐和朱翊凯焦急的脸:“思齐,凯,你们没事吗?”她睡意全无,了他们的胳膊,确定他们是真人“昨晚你们到哪里去了?”
“昨晚我们一起在房间里睡觉,哪里都没去。”朱翊凯皱着眉说“倒是你,一大早就不见人影,你知我们有多担心吗?”
白小舟茫然不知所措,看了看四周,她正躺在昨晚那个恐怖的卧房中,天已经亮了,那面穿衣镜上的纸贴得好好的,一儿都没有撕过的痕迹。
“怎么会”她觉得有些痛,着太,将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,两个少年面面相觑:“小舟,我们所住的那家旅馆只有一个男老板,哪里有女老板?”
白小舟倒了冷气,还想说什么,却看见两个少年的目光都落在她的手上,她低,看见自己手中抓着一张红的布条,像是从衣上撕来的。
“这是”她记得昨晚那个女人要勒死自己,她慌中抓住了她的裙,然后就过去了。
“这里也有。”朱翊凯捡起门边一片小布条。侧去,见书房的门底也夹着一片,遂走过去将门推开,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,他看到一摊血迹。
那张又大又重的办公桌正一滴一滴地往淌血,殷红的血迹在地板上绽放如罂粟。
瞿思齐和白小舟跟过来,脸都有些变。朱翊凯一言不发,走过去敲了敲桌,这只大木桌与普通的办公桌不同,比普通的要大要厚,而且是钉在地上的,无法移动。他在桌底摸索一阵,摸到了一个锁孔。
他说:“这张桌利用了人的视觉错觉,隐藏了一分空间,其实,这只大屉面,还有一个暗格。”他伸手在锁孔一抹,只听“咔哒”一声,桌底的木板猛然打开,两团庞然大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