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的木屋骤然寂静来,连屋外呼啸的风声都似乎刮在耳边般清晰,商知许背对着他,指尖缓缓挲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。
商知许悠悠:“不是你要见孟坤?还有,我对你一再忍让是为了江眠,不过现在——”
白刃反着的光在他前一闪而过,一秒,他忽觉上一松,帮着他的麻绳被悉数斩断。林景年活动活动手腕,见商知许扔了匕首,蹲帮他解开脚踝的死结。
他现在已经疲力尽,手里一截断了的球,撑着地面,自上掌心顺着落鲜红的血行,另一条胳膊无力垂落,臂弯结结实实中了一枪.弹。
从这里通向盘山公路要穿过一片林。
乌泱泱包了一群膀大腰圆的大汉,里三层外三层将浑是血的孟策舟围起来。
“时间到了,事要结束了,一切也都该归原主。”孟坤从后腰一把锋利的匕首扔给商知许,警告似的看了林景年一:“不老实就划一刀。”
他稍微思忖,破坏了定位控制台迅速逃离这里,原路返回到他迷林景年的地方,那辆越野车还在,陈又安被五大绑昏死在后座,林间风声簌簌,寒风如刃刮过脸侧。
眯望向天边,天暗沉,笨重的云堆拥挤成一团,严丝合遮住了清冷的月光。
林景年抿嘴,推开门也不回的跑走了。
林景年摸了一匕首,本能朝门跑了两步再停,非常犹疑地回。
商知许攥拳,锐利的眉似乎在压制某暴.的绪,语气冷:“还不快走,等我一会后悔了把你抓回来三刀六个窟窿了你吗!”
他悠悠转,那双不甘和嫉妒到发红的睛,刀尖扬起,刺破空气呼啸而——
解开绳,商知许找来一块破布撕成条在匕首刀裹了几圈别在了林景年的怀里:“他们没走远,跟.踪人会吧?赶去。”
狂风四起,林景年的心跟打擂鼓般,不敢跟孟坤太近,只能等人走得非常远才敢顺着过去,最终到了一截废弃公路。
“你故意带我山里,之后迷我们,等的就是现在吧。”
商知许闷声:“我这么是为了江眠,我可不想他半辈抱着骨灰盒过日。”
商知许掏手机拨一串号码,指尖轻轻夹着刚燃的香烟。
说完,带着白茶不停蹄地离开了这里。
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。
林景年一脸茫然。
算了,放就放了。
商知许在白炽灯兀自站了一会,指甲掐□□里的指终于卸了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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