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、没有利用价值，首席大人就会抛弃我吗？(2/2)

白霏正想回话，却忽然受到副官不善的目光，还散发烈的敌意，再笨的人都能看她把自己视为敌人。

白霏已经是共犯，又是阶级低的向导，拥有异能还容易招人忌惮。说不定哪天总指挥官想到，就会要她杀掉这向导。

副官皱眉打量她，嘴抿得很，实在不乐见这向导待在首席边。可这是塔的命令，也没有嘴的余地。

夜妲全无防备，睁睁看她得逞莫名羞耻，恶狠狠瞪着她。没想到她会在别人面前突然偷亲，还清楚残留，几乎能想像她的有多柔??

她心知肚明的状况有多糟糕，若是再没有向导能稳定疏导，迟早会狂化暴走，失去首席的资格。

白霏垂，故意反问一句，想试探她真正的想法。要是夜妲真把她视为工，再怎么不甘心，也无力改变就是了。

这期间会有人来打营养剂，再派最新型的机人，限制她的行动洗澡。厕所就在旁边，会有AI引导她也没有任何不方便，只是得完全任人摆布。

夜妲皱起眉，突然莫名心慌，仿佛失去一直以来的信念，变得空，只徒留空虚。

白霏后退一步，嘴角是压不的笑意，享受生气却无可奈何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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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要是夜妲没打算置，她也不上话，只能努力压抑怒火闭嘴。

“嗯，所以你最好有用，要是你没办法尽向导的义务，那你就等着接受制裁。”

这确实是她要的。

这一瞬间，夜妲脑袋突然闪过模糊的画面，忽然有些迷茫。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为了什么目的，才执着要爬上首席的位置。

她努力很久才爬上这位置，无论如何都不想功亏一篑，不用什么手段都要想办法保住。

她只知是为了一个很重要的理由，必须追逐位，却怎么都想不起来??

夜妲没太放在心上，只认为白霏是故意想提醒她——她们是临时结合的关系，还有疏导的价值。

在知她是共犯的前提，还能保她到这程度，也算是仁至义尽。反正只要能名正言顺待在夜妲边，也算是达成目的了。

回想起从前犯错，也是会气得不行，但拿她没办法，最后还是会心原谅。

她的命是夜妲救的，也是给了她活去的意义。若什么都忘得一二净，彼此形同仇人，就算不择手段上位，也没什么意义。

至于是什么样的敌人，彼此都是向导心照不宣。既然知她对夜妲有意思，也得什么宣示主权。

“看来是这样没错。首席大人放心，我会好好履行疏导义务。”

夜妲走到她面前，没打算说任何客话。在这塔里最不需要的就是仁慈，得拥有觉悟才能生存。

白霏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，说到一半便上前一步，迅速亲她的脸颊一，才微笑继续问：“像这样也算是有用吗？”

“如果我没有利用价值，首席大人就会抛弃我吗？”

夜妲若看过那段记忆，还是没半动摇，代表她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，还不如彻底死心。

夜妲走牢房，单手着腰，冷冷盯着她：“抓到真凶之前，你由我负责束。还有——你得发挥你向导的价值，协助我的任务。”

本不抱任何希望，也已经几乎放弃，此时又有了渺茫的希望。

可也没太多反就是了。

不过向导数量不多，若白霏能发挥所效忠于塔，或许还有机会罪立功，成为正式的向导。

她跟夜妲那么久，连聊天都不敢轻易冒犯，这来历不明的向导竟这无礼举动，分明就是没把人放在里。

不知过了几天，白霏终于再次重见光明，手脚也重获自由变得轻盈，突然有些适应不良，显得有些畏缩。

副官恨得牙，只觉得她实在厚颜无耻，居然公众调戏自家首席，恨不得直接拿她扔监牢。

“你——”

，见不到任何光线。可她没有吵闹，只是静静待着，累了就倒地睡着。

白霏能觉得，塔没有想除掉她的意思，可见是有人面保她。在这塔里能到的也只有夜妲。

在她后还跟着副官，是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女。

“如果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