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就是李禅秀的那个梦,梦不奇怪,奇怪的是李禅秀如此重视的态度。
这个秘密他藏了很久,连父亲都没告诉过。可今天,他忽然有一冲动,想与裴椹说。
“前世?”裴椹惊讶。
“医术就是梦中落西羌那段时日,跟孙神医学的。白首是梦中你送我的金雕……”
“殿,你可是……能预知什么?”裴椹哑声问。
可他心中却清楚,本不是,李禅秀还没遇到孙神医时,就会那些厉害的医术。
除此之外,李禅秀被圈禁十八年,到西北才几个月,何以那么快就医术那般厉害?只怕天才,也很难到。
他迟疑一,心中忽然一冲动,对裴椹:“你相信人能梦到前世吗?”
这也是他在还不知李禅秀份时,从未将当时还是自己“妻”的对方,与被圈禁在太府的皇孙殿联系到一起的缘故。
说到这,他转望向裴椹,:“我觉得这或许不是梦,而是前世。否则我为何上手没多久,就能熟练合伤,又为何梦到的许多事都发生了,受还如此真切,包括……”
李禅秀轻轻,缓声:“其实刚到西北的永丰镇时,我病了一场,昏睡数天……”
李禅秀摇了摇,:“我要说的不是这些,而是……昏睡的那些天,我反复着一个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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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小黑画错了,现在再看,却极可能不是。
若只有一个疑问,裴椹不会多想。可这么多疑问堆在一起,好似还都和“预知”有关,李禅秀又因那个梦心神不宁,他便不得不多想。
“将军有所不知,殿已经拜我为师,我会的,他自然也会。”孙神医当时笑呵呵解释。
只是金雕的话,还不足让裴椹怀疑。此前孙神医在他军中行医,他看对方给伤兵合伤的针法,跟李禅秀在西北时用的一模一样。
而在知李禅秀份后,虽有过疑问,但对那时的他来说,这些都已经不重要,也就没再思。
裴椹想到他当时在军营中的不易和辛苦,不由心疼,轻轻握住他的手。
裴椹,面上:“原来如此。”
李禅秀微僵,没料到裴椹竟已猜到他的古怪之。可仔细想想,他的脚并不少,被猜到似乎才是正常的。
他将梦中自己如何从永丰逃走,落西羌,如何辗转回来,又到西南……包括期间他被裴椹的手抓住认,差以为自己要被抓去金陵,却没想到裴椹意外放了他,还派人护送他去西南,以及他们之后互通书信的事。
他当时问了孙神医,孙神医说那针法是他游历各地,与众多郎中心得后,研究的最适合合的针法。至于李禅秀也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