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军中没有那么懂行的人,怕誊抄的过程错。所以要么把图纸送到洛,让懂行的人誊抄,要么让李玹把懂行的人直接送过来,要么……
“木舟?”李禅秀重复,心中暗忖:木李,看来是晋王的后人改姓了木。
李禅秀会意,忙让人拿来纸笔。
董远经历昨晚治伤后,倒是已经对李禅秀放大半戒心,这时忙帮小舟:“他叫木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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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禅秀负手想了想,决定去见一见小舟。
李禅秀已经帮他重新敷药,用净的白布条包扎好伤,这时也转看向董远,好笑摇。
他先前还觉得这小狼崽一样,有像失忆时的裴椹,自然,裴椹更寡言。
李禅秀没那么快收到回信,他在信送去的第二天,就召集军中的匠人研究小舟的那些图纸,想誊抄几份,送到洛。
关于小舟的份,他也还没告诉李玹,打算问清楚后,再派人送信去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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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舸,又无奈看旁边的董远一。
“你叫木舸?”他挑眉问。
接着他在小舟床边坐,浅笑看向对方:“今天可以告诉我,你的名字和份了吧?”
他自不知,裴椹收到信后,得知他带了两个少年到军中,酸得辗转反侧,差一夜没睡好,最后天没亮就起,起灯给他写回信。
董远挠:“呃,都一样嘛,我看那个字就念舟。”他当然认识,只不过是念错念习惯了。
的,还以为他有多悲伤。
李禅秀:“……”
李禅秀忙抬手止住,:“你们有伤在,不必多礼。”
得知李禅秀来,两人忙从各自榻上爬起,要给他行礼。
小舟还不能说话,迟疑想打手势,却又怕他看不懂。
已经睡着的小舟忽然被惊醒,吃惊看向董远,神询问:有那么疼吗?
可惜,他那时无缘得见。
他忽然想,不知裴椹十五六岁时,又是什么模样?
听说对方那时打洛,结李桢等京中弟,正意气风发,名声冠绝洛。
李禅秀心中微微遗憾,晚上回帐后,忍不住将今日的事写给裴椹的信中,又顺带提了一句那遗憾。
不过裴椹更能忍,被他合伤时,一声不吭。但话又说回来,裴椹那时毕竟比现在的董远大很多。
隔军帐,董远和小舟状态都比昨天好了不少,尤其是小舟,用药后睡了一晚,烧已经退去不少。
他怎么觉不到?
哪知小舟却摇了摇,神颇有几分无奈的样,等士兵拿来纸笔后,他很快在纸上写:木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