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嫔继续:“可正因为知奇兰叶的毒,臣妾从不敢让这东西示人。听闻皇后娘娘是因为奇兰叶中毒,臣妾立刻发觉不对,这才知东西不见了。”
“臣妾教不力,不知边的女暗投他主包藏祸心毒害皇后娘娘,请太后责罚!”
安嫔苦笑:“若能有解,我的脸又怎会至今僵木然呢?当初我知使用后会有不好的作用却心存侥幸,明明用量极少,可仍有这般严重的后果,且这东西,一旦用了就仿佛再也舍不了……
只见安嫔一素衣,发上也只着一素钗,一坤宁便跪。
皇后用了药,好歹止住痛意,太后疼惜:“皇帝和夏医令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。”
祁黛遇心里一惊,安嫔这是什么?自投罗网?还是贼喊捉贼?
朝蓉猛地摇,不再去想,要是她的脸变成安嫔那样她不如一绳吊死算了。
太医又问安嫔:“敢问安嫔娘娘,你当时是怎么解毒的?”
又说起被带去慎刑司的芦苇,“已经招了,说是受了安嫔边阿喜的蛊惑,好一个安嫔,竟藏了如此歹毒心思,哀家定饶不了她!”说话间已经让人去延禧。
那太医一脸恍然大悟,“难怪!微臣们照解奇兰叶的法解毒,却行不通。”
“臣妾当年行岔路,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,至今仍在后悔。”安嫔抚着自己那僵的脸,所有人都忍不住盯着她的脸,想着若是自己的脸变成这样会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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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没想,安嫔自己来了坤宁,后还绑了一个人,正是阿喜。
所有的太医都被叫来了坤宁,太后发了脾气,可太医们却依旧束手无策,只开了止痛的药方,让熬成药先让皇后喝去——得撑住等到夏太医回来。
又为难:“可是,这奇兰叶是域外的东西,本朝知之甚少,那奇兰叶粉的毒效更是没有记载,便是知了原因,也无从可解啊!”
安嫔摇,唯一能绪的一双睛里满是自责与愧疚,“此事臣妾脱不了系,使皇后娘娘中毒的奇兰叶,正是自臣妾手中。”她哽咽着代了奇兰叶的由来以及自己曾用过奇兰叶的事。
安嫔指着阿喜,“这两日,臣妾好不容易查来,是她将臣妾手中的奇兰叶粉偷走,便立刻来了坤宁请罪。太后娘娘,奇兰叶粉与奇兰叶毒不同,后果无法预料,若单照中了奇兰叶的毒来治,只怕是不够的。”
太后立刻招了一个太医来问。
太后沉着脸,“你说阿喜暗投他主,意思是皇后中毒一事与你无关,你也是被连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