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我还以为邪神是万能的。”夏油杰遗憾地叹气,“那么,赐我特级咒吧。”
每一踏步,都是地动山摇,但暗室意外的固,并未塌陷。
黑暗里显现一尊神像,有十几米,眉目低垂,面目沉静。
“不是。”
白绘轻轻跃上台,坐上椅,俯视着方的夏油杰。
发柔的隐秘的噗嗤声。
“好。”白绘轻轻应声,双手摆放在椅两侧扶手上,端端正正地坐着。
“怪不得,怪不得这暗室要挑这么多,原来是要容纳祂。”夏油杰惊奇地仰视着神像,若有所思。
暗室不大,空的,屋却挑得很,足有十几米。显的只有正前方的石台,三米多,上面只摆了架椅。
白绘咽咙涌上来的血。
除了那个椅,这个暗室里好像也没什么多余的东西了。
“夏油,你带着祂去吧。祂会帮你战斗的。”
白绘疑惑地挑眉,“老师,问错人了吧。你的学生为什么要问我?我不知啊。”
沉重的大门被推开,封闭已久的地暗室久违地被开启。
空气里弥漫着陈腐的味,动的气像黏腻的沼泽。
夏油杰挥挥手,被刺鼻的灰尘呛得咳嗽,“我在专这么久,第一次知地居然藏了个暗室。”
“好了,我们还有正事要,就不陪老师多聊了。”
椅背上的尖锥刺她的心脏。
“停。”白绘令,神像便听话地静止不动。
“这个暗室的建造有奇怪。”夏油杰打量了四周,捂着思考,“那个椅就是你的特级咒吗?”
“对我许愿吧。”
“我坐上这把椅,达成开启条件,就可以召唤咒了。”
但声音太微小了,被轰隆隆的震动声掩盖。
墙上的惨白蜡烛诡异地全亮起,烛光幽暗又寂寥。
飞鸟凄厉叫,扑扇翅膀,幻化成大形,载着白绘和夏油杰往专后山飞去。
“当然不可以。”白绘瞪他一,“别浪费时间了,你手的人拖不了多久,老师和乙骨快追过来了。”
“对我许愿吧,夏油,我可以满足你心底的愿望。”
都找了,没找到狗卷的踪迹。
空的暗室里飘着她的回音。
白绘默不作声。
椅是寻常样式,却很厚重,落了成年累月积的一层层灰尘。
夏油杰歪歪,笑容戏谑,“什么愿望都可以吗?可以多许几个愿望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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