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一手将女儿发都拢了起来。小姑娘发细,稍微一动就会溜溜掉来。
两方分扬镳,李自然开了自己车门,“天气这么,清凉解毒好……”
“好的好的。”
一边跑,一边回应答。
“阿孜,我们不用了好不好,爸爸给你扎个白蝴蝶结。你看,颜和你今天的裙多啊。”
而事实证明,实验前后的效果都差不多。
那天放学回来,从自己摸到一块光秃后,她呆滞,她愤怒,为了不继续受父亲的毒害,她毅然决定一剪将发剪掉。
李言孜见怪不怪了,“爸爸,那是我的,不是炸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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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只同一所学校,只不过阶段明显不一样。
“莲心!”
太张,力使的大了。
“你妈妈是短发,她要是在的话,保准也给你一剪刀给你咔嚓了,哪里会像爸爸这样?”
“确实好的,所以我全倒你杯里了!”
“爸,我脑壳好像……有。”
到底还是小朋友,非常好哄。
“没事,你回蹦一蹦就松了。”说到这儿,李自然轻叹一气,“可惜你妈妈走了,不然她也不会扎。”
想到小女儿好动,害怕松开,还特地打了好几个死结。
而在这之前,小白鼠李言茴被逮住了……
手心着一把汗,李自然总算把女儿的发扎好。
话还没说完,自家的漏风棉袄就大声补了一句。
李自然:……
午是李椒最讨厌的酱饼。
两个脑袋的狗啃程度不相上。
“今天季姨给你们泡的是什么?”
后的电时钟响了起来,会议上就要开始了。想到去世的妻,以及那样东西……青年眉沉了沉,随后又转回温和。
青年伸手摸了摸旁边的透明小罐,但里面原本满满当当的彩小已经阵亡了。
“爸,怎么这么慢啊!”
“真的?”
无奈之,他脆从怀里掏一方雪白帕。
李椒本就是急。
“我让尤家送你们过去,五分钟就能到。”李自然难得睛不受控制地扫了,面前这两只七零八落的发……
李椒从自己父亲手中抢过妹妹,说,“只剩十分钟了,你这是想让我把自行车蹬火吗?”
言孜:……
李椒已经一左一右拽着人,往外跑去。
伸手牵过小女儿,一个转就看到另外一大一小两只,正站在门……各自着一个狗啃刘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