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矮的那个是姜太师的大公姜恒,另一个是他的随从,有太师府令牌为证。”
李澶听罢只能起退到姜環后。
“抬起来!”老鸨命令:“让公瞧瞧你们的模样。”
所以,这几位姑娘看着并不觉艳俗。
刚好这是老鸨推门来,后跟着几个枝招展的姑娘。
房间里,李澶正襟危坐,神威严,偏又矜贵优雅,望之不俗。
毕竟那么象的画像,只有这里的土著看得懂。
叫三儿的小厮赶跑过去。
姜環当即:“如此甚好。”
李澶摇摇。
几个少女不敢有违,纷纷抬。
“姜恒?”老鸨冷笑一声:“姜恒八尺,又常年征战在外,岂会那样矮小还细的。那分明就是个女!”
这芸州果然是个人堆,虽然那几个姑娘衣着清凉,个个搔首姿,但她们的妆容不似其他青楼院的姑娘那般妆艳抹,而是清芙蓉,天然去雕饰般清新。这也因她们自底好,就是素颜也能甩别人几条街。
老鸨一看,以为都不满意,一时不知这两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总之是来者不善。
“原来是假的!妈妈恕罪,小的拙了。该如何是好?要不将他们赶去!”
“王爷……”姜環提醒他:“你这样可不像个随从。”
老鸨吩咐:“你去吧!我来应付。”
“几位姑娘都乃国天香,但神不够净。”姜環向那老鸨提要求:“我要净一的。”
“过来!”姜環急。
“这倒不必!虽不是姜恒,但那女有太师府的令牌,来也不小。还有那个随从,气宇轩昂,不是凡人。”
老鸨问:“什么人?”
老鸨笑着问:“姜公,这几个姑娘您可有看上的?”
很快,老鸨便带着几个少女来,看着就十六七岁的模样,神怯怯的都不敢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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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環向李澶勾了勾手指,李澶一脸茫然。
哪有随从和主同坐,端着腔拿着式比主还像主,生怕别人看不来他是假扮的。
老鸨会意,讨好:“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。正好,前两天新来了几个姑娘,还在学规矩,不曾挂牌。姜公今日既已开,不妨让她们来脸,看公是否满意。”
老鸨笑问:“姜公,您瞧瞧这几位姑娘,可有看得上的?”
姜環轻咳一声:“就没有别的了?”
李澶只能俯,姜環悄声问他:“你看过那失踪女的画像,这几个可是画上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