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得胜:“是岳讬贝勒。”
“主,太医已经离开皇上的军帐了。皇上服了药。还未歇着。”
阿济格与多铎本该与他互为臂膀,而不是被那些人撺掇着来劝他,他们兄弟三个是不能犯错的。
他也需要震慑一些人。需要告诉他们,不论是睿郡王还是睿亲王,都不是可以任人拿的。
这么桀骜不驯的臣属,多尔衮是不要的。用了也是不放心的。
上回与岳讬隐晦提及几句,岳讬就知他的意思了。
这里正想着,那周得胜悄悄了军帐,来多尔衮跟前。
可见礼亲王的孙里还是有明白人的。若是叫硕讬和阿达礼这样的闹腾,只怕那个亲王爵位早晚也要叫他们闹没了。这一系的荣光不再,只怕还要沦为阶囚的。
重。
今日岳讬去了皇太极跟前陪侍,多尔衮这里也早就定决心了。
不狠狠的打击他们一回,将来女真旧的人又怎么肯听话呢?
叫她一个人生孩,他总是不放心的。
多尔衮本不愿意这样想的,但每日瞧着皇上瘦骨嶙峋失魂落魄的模样,他只能这样想。
多尔衮问:“谁在陪着?”
能藏着些自然是好的。到了这会儿,多尔衮觉得把这丫抬举起来是真真的好,如若不然,他在这里怕是总也不能安心的,就怕有人欺负她。
不过这一回,这丫倒是乖得很,也聪明些了,知保护自己,也没什么不的人撞在她手里,不会叫她被迫又公开自己有了。
面上皇上逞,从来不肯真正面对自己的,都是振奋的模样,但是实际上,那就是弩之末的日薄西山,是最后的回光返照。
似乎宸妃一去,皇上的状况也是极度的降。
小丫说她已有两三个月了,算算日,那正是来年三月生产,那个时候,他必要拿松锦,他得回去陪在小丫边。
多尔衮甚至在想,哪怕他了皇帝,也容不得这样自作主张的臣,更容不得私心过重的边人。
多尔衮当然是有私心的,可这个时候,不论是私心还是公心,都在告诉他,时机已经成熟了,也到了千钧一发不能拖延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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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这样动的局势,总是不好的。不利于拿松锦,更不利于大清的统治,他们那些人闹得有些太过了。
多尔衮淡淡:“他早该封郡王的,甚至亲王也使得。一直压着他,不过是怕礼亲王一系大不好收拾。皇上一向看中他忠耿,这直介的叫他忠于大清倒也是不错的,政务能力也好。一心不二用,比他弟弟和侄钻营的倒是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