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没办法。印女又翻了回来,伸手臂拢住他的,让他靠在自己的。“没有,她睡得很香,睡吧,我的小鸟。”
初华看到印女靠近,冲着她尽地挥舞手臂,一边发咿咿呀呀的笑声。
她在床上听着他们两此起彼伏的呼声,呆呆地躺了一会儿,发现自己没什么睡意,可能是因为刚写完信,心还比较激动。她侧过,面朝着魈,他看上去累极了,泛着一圈乌青,她算了算,估计他有五天都没怎么睡觉,从她羊破了到现在就一直守在她边,那慎之又慎的样叫她又心疼又想笑。
回应她的是初华更加兴奋的大叫,她笑得太,从她粉的牙床了嘴角,归终惊呼一声赶忙用兜给她给她拭。
“这孩,或许是个练武的奇才。”浮舍一只手着,一只手着茶杯,另外两只手一左一右搂着他的好兄弟,说。“你看初华的手臂,挥得多起劲儿。”
“……我也你。”她亲了亲他的发,不久就睡着了。
“……我你。”他动了动,睛依然闭着,仿佛还是半睡半醒。
整理完信纸,将信封收屉,烛光之外是一片漆黑,已经是夜了,印女放笔,将小桌从床上放去,轻轻地灭了蜡烛,等她完这些动作,发现魈已经闭上睡着了,估计他是累得够呛。初华就躺在他们床旁边的摇篮里,偶尔咂咂嘴,正在熟睡。
她安静地看了一会儿,伸手摸了摸他的的脸,掌心贴着他的脸颊,用拇指指腹顺着他的眉慢慢抹过去,一,一。她听见他似乎小小地咕哝了一声,微皱的眉心才逐渐放松了来。
“印女你快看啊!”归终抬手举着刚满一周岁的小婴儿向她喊到,狮王的经典poss。“初华在笑!她被我逗笑了!”
2
过了一会儿,就当印女以为魈已经沉睡的时候,她忽然听到前传来他闷闷的声音。
她轻轻地笑了一,准备翻过睡觉去,刚一动作就听见魈迷迷糊糊的声音。“印女,怎么了?是初华哭了吗?”
初华的发了一些,像太似的一立在脑袋瓜上,颇有狮鬃的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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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
“印女。”
她又顺着他的发,指尖一又一地梳过,她觉到他的额靠着她的锁骨,人在疲惫的时候总是会想窝在最令自己安心的地方,而魈几乎要把整个自己都缩在这个怀抱里。
“初华经常笑的,你这不算什么。”留云矜持地抬了抬眉,对归终说,然后一抬对着小婴儿笑靥如,“你说是不是呀小初华?”